姑母时常帮衬,那时候,她父亲也没这般浪荡。
日子过的很是不错,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偏偏母亲还从未真正的发落过任何人,倒是让自己受尽委屈。
今日她就替母亲好好整顿下这群不安分的妾。
萧鹤微带着江轻也上了自己的黑檀木马车,里头点着安神香,萧鹤微担忧的给她倒过去一杯茶水:“阿姐。”
“我没事。”
口中说着没事的话,可身子却一直在颤抖,像是冷到极致了一样。
少年皱眉,解下自己的外衣,而后靠近她,给她披上,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是,害怕了?”
她不说,他却明白她因何而发冷,江轻也拢住他的外衣,还带着温热的衣裳,将她包裹住,驱散了些许寒冷。
“没事,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那些个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没再说话。
“是非晚不好,都是我的错。”
萧鹤微突然出声说了一句,江轻也讶然转头去看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让阿姐受伤,就是我的错。”
要不是他神色认真的说着这话,江轻也险些以为,他在说胡话了。
受伤这种事,本就是难免的,怎么会跟他有关系,还是他的错呢。
“非晚......”
“阿姐若是累了,不妨靠着我歇息会儿,睡一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没等江轻也再说什么,萧鹤微便伸手扣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刚刚就想这么做了。
他一直都想她能够明白。
他已经长大了,可以做她的依靠,哪怕她说她要和离,他都可以帮她,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做。
江轻也的头枕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初尘香,昏沉的头才缓解不少。
对于幽闭空间的恐惧,一直都是因为幼年时,为了躲避成为旁人的玩物,而在枯井中待了一夜所导致的。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