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阴影。
现在,杀掉口出狂言诋毁母亲的狂徒,他内心毫无波澜,一丝涟漪都欠奉。
帕巴拉很想就此认下此事,以彰显他的威风,但理智告诉他,还不能。
于是,他出言相问:“穆克姑娘,你的兄长出手伤人,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在安静的场内,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之前一起嘲笑的那几人已经奔到尸体旁边,眼神里透着恐惧。
权利、地位、财富,在性命面前,变得通通不重要。
他们好像现在才想起来,帕巴拉要是真拉下脸不要,举起屠刀的话,他们也一个也别想从这个城主府里跑出去。
燕时晏清冷的嗓音响起:“城主大人,昨日我已和长公主结为异族姐妹。”
他缓缓抬手,纤纤玉手指向已死之人:“在我的家乡,他敢在我姐姐的婚礼上出言冒犯,死罪。”
举手投足间,尊贵气度尽显。
谁也不会怀疑他的话。
在吐蕃,谁要是敢这样冒犯一位贵族,也是死罪。
但问题在于,对方也是贵族。
这条规则,只适用于身份有阶层差异之时,而不是同等地位。
燕时晏淡淡地望向他,眼神质问:“或许,大人你有不同的看法?”
帕巴拉只觉得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