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有
甚交情。我是看在你垂垂老矣的阿爷,与身具高位还要为你操心不已的父亲份上,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但愿你受此教训,日后好自为之,莫再任性妄为。”叶拂衣轻声告诫一句。
指间微动,一枚金头银针出现,光华连闪,瞬息之间,已经连连刺入蔡萍萍体内数处重地,将她身中禁制解开。
叶拂衣当然不会毫无防范,在解开她身中禁制的同时,依旧暗藏一招后手在其体内。日后,这蔡萍萍若是再度惹是生非,到那时便是自寻死路,与人无尤。
伴随叶拂衣指间金头银针急刺,蔡萍萍周身那阵阵宛若万蚁噬身的奇痒与剧痛立时停止。
直到此时,她才长长舒了口气,松开早已被咬出一片淤青血色的嘴唇,目光之中的怨毒仍未散去,生怕被叶拂衣发现,连忙深深低下头去。
“蔡老先生,蔡常委,此间事了。我与褚局还要去帝都西郊看望一位不久前病故帝都,长眠西郊的故人,就此别过。”叶拂衣拱手向蔡氏父子俩人,微笑拱手告辞。
他的灵觉何其敏锐,自然早已发觉蔡萍萍避开的目光中,依旧深藏无限怨毒。
--这蔡萍萍不过是迫于今日情势口头道歉,心中到底
义愤难平,叶拂衣又焉得不知?再看看兀自在一旁虎视眈眈,跃跃欲试的钱昊然与钱彦淑父女俩人,更是不想在蔡宅多呆一分一秒。
蔡执业见自家女儿身中那种神异的禁制已经解开,也是暗自松了口气,笑呵呵地道:“叶小神医,你也是华胥办公厅保健局的属员,日后倘若遇见什么疑难杂症,还要仰仗你的高超医术。既然你跟老褚还有事,我也不虚留你们,再会。”
蔡定平亲切握着叶拂衣的手笑道:“还是那句老话,咱们日后可要常来常往。叶小神医,你大人大量,日后必将前途似锦。”
蔡氏父子将叶拂衣三人走出东厢房外,便不再送,转身回去看视禁制解除后的蔡萍萍。
钱彦淑与钱昊然父女二人,始终端坐在床前,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等叶拂衣三人离开之后,钱彦淑倏而口唇翕动,对钱昊然暗中传音:“爹爹,萍萍无端受此大难,我心中咽不下这口气!”
钱昊然面色不变,同样暗中传音:“你放心,除非老褚一直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不然,今次他绝对走不出帝都!哼!老子必定会要他生死两难!”
--此间事看似已了,其实,内中风波暗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