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都羞赧,只是羞的程度不同罢了,夫妻俩心照不宣地没提昨夜的荒唐。
只是在浴房洗漱时,黎语颜随手拿了块棉巾,正要擦脸,冷不防地想起这块是昨夜他帮她擦过手的。
犹记得那时,她的手还没洗。
小脸顿时红了,身子亦热,心头隐隐约约地竟然有些燥。
她像烫手山芋一般将棉巾扔掉,却不想掉进了某人洗脸的盆子里。
夜翊珩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拎起棉巾,瞧她:“羞了,嗯?”
音色低沉浓稠,缱绻勾人。
四目相对,眸光相撞。
他就这么瞧着她,眼底带笑,看得黎语颜睫毛轻颤,一把从他手里夺了棉巾,放在水盆里搓洗。
“我才没有!”
“孤命人进来伺候。”
她将棉巾挂到架子上:“不用不用。”
夜翊珩默默取了一条崭新的棉巾,递给她。
黎语颜接过,指尖与他的指腹相触,竟似触电般带起一阵酥麻。
情迷意乱的心跳在胸腔内震荡着,她好似越来越接受与他的亲密了……
恰好,妙竹松果带人进来,黎语颜身上的烫这才降了些。
穿戴整齐后,夫妻俩出了卧房。
虽已近中午,松果还是命人端上了点心,以便让两位殿下垫垫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