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影响的整个行业的发展,而且引来的是更多的让人啼笑皆非的事。
钢心乐队在广州场的时候,便集齐了观众台下舞龙与上台蹦迪、做俯卧撑、跳高,赛力直接被挤到舞台的最边上,被网友戏称livehouse成了逛庙会。
2020年,法兹乐队接连遇上观众抢麦事件,最终在主唱和吉他手的“拳打脚踢”才踹下了闹事观众;
同年痛仰在成都Livehouse巡演时,台下部分观众冲上台玩起蹦迪合照,虎哥差点没人给挤下来舞台。好言相劝注意安全未果,虎哥丢下一句:“太SB了,卧槽!”丢下话筒就直接离开了舞台!
还有2011年,反光镜乐队在海洋迷笛音乐节演出时,甚至出现了严重猥亵事件。月亮组中,多位女生现身说法,表示一位参与跳水的女生被扒光衣裤趁机猥亵。
梅卡德尔在武汉演出时,也有上演跳水的女生后脑勺着地,直接被送去急诊,乐队也出面负担了女生的医药费。
此外,还有乐队动手的暴力事件。后鲨鱼就曾在迷笛音乐节,因超时、竖中指等沟通问题和粗口,与舞台导演发生冲突互殴,直接升级为暴力事件。
诸如此类音乐节、liveshouse的观演乱象,可谓是层出不穷,屡禁不止,常看常新,常使人震惊。
不文明观演为何屡屡上演?
那么,为什么自诩为乐迷,却为何一次次出现不文明观演,甚至愈演愈烈?
首先自然是“人”。
伴随着摇滚乐从小众文化走向大众视野,其所容纳的素质基本盘也渐渐扩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素质自然也参差不齐。人为造成的不文明行为,也多以从众心理引导的聚集行为,扰乱现场演出,比如台上蹦迪、抢麦等,在日常正式场合不太可能发生。
更重要的,是国内音乐演出市场规则秩序的不完善。
这也使得不少来到现场的观众潜意识认为可以在演出中“为所欲为”,抱有“消费者拥有最大利益”的心理,将乐队演出当作是发泄途径。不管是到台上还是台下,大有把音乐演出当作“夜店”来玩,并按照夜店的规则来审视,也就不意外为何Livehouse越来越像蹦迪现场。
正是由于缺乏系统且具有约束力的规则秩序,才助长了肆无忌惮的因子。就像开演前的售票,会有要求身份证信息、姓名、手机号、购票信息等确认才能进场一般,演出中的各环节也是需要主办方考虑详善周全的,毕竟音乐演出现场也不是法外狂徒之地。
后面,随着国内音乐节阵容开始吸纳越来越多的主流艺人,也经常会发生不同圈层观众的群体冲突。
在17年银川乐堡音乐节上,春哥的粉丝“玉米”就与夜叉乐队爆发了“撕胯”事件,一次粉丝间的普通摩擦,最终因“脑残粉”帽子冲至热搜。而早在16年,“玉米”就在魔都理想音乐节与闪星乐队冲突,起因也与夜叉乐队相似,因为主唱梦姐喊出了“春哥”这一禁忌词。
此外,粉丝在演出现场更多的则是“拍而优则看”的行为,当普通观众和粉丝站姐举起的手机、相机小山因位置而产生争吵,也就将演出氛围推向了负面,甚至阻碍演出,影响台上台下互动。
边浪在看到消息的时候,想得可比这多多了。原地球的LIVE和音乐节上,除了人命之外,他基本上都是亲身经历过的。所以现在这种舆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不管的话后果可能会变得有些严重。
他找到果梨的时候是在楼下的唱片店里,平时这个拥有麒麟臂,比男摄还牛气的姑娘这会直接哭成了个泪人。
陈淑婷正在一边给她递纸巾,并且说着些安慰的话。
见边浪进来了,陈淑婷轻轻推了果梨一把道:“正主来了,你就别哭了!”
边浪也没顾忌什么,直接在两人对面坐下,等果梨差不多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