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而眼下自己所见的少年却是目光澄澈,带有着少年独有的几分傲气。
他不是死了吗?所以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
姝月看着青年一步一步走上帝位,接受着百官的朝贺。
却总是孤身一人,望着皇宫之内的湖水发呆。
直至岁月老去,两鬓斑白,溘然长逝。
在他的治理下,千疮百孔的大梁逐渐恢复生机,百姓和乐安康,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人称颂。
“姑娘,故事结束了。”那老道的声音虚无缥缈。
“为何我会看到这些?”
“因果而已,有因必有果,若想知道答案,梦中之人便是答案,老夫与姑娘缘分已尽,望姑娘好自珍重。”
午门之上,那孙大郎已经被绑着跪在了上面,闸刀正悬在他的脑门之上,吓得他瑟瑟发抖,嘴里不停的求饶,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气势。
众人也纷纷围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人犯了什么事,倒是有那眼尖的认出来了那是孙大郎。
时墨见人已经多了,便大声喊到:“这就是那位,贪图自己妻子嫁妆,借着由头要将自己妻子沉塘的孙大郎,当众殴打自己媳妇和陈姑娘。”
众人议论纷纷,有些人更是咬牙切齿,其中不乏那些遭到倭寇欺辱的女子,更是咬着牙瞪着。
慕言初端坐在监斩台上,把玩着手中的令牌。
孙大郎是真的怕这辈子就交代在这里了,待时墨说完之后,便连忙接话,大声求饶:“我有错,我有错,但罪不至死啊!我家婆娘还好好说着,她没死!没死!求大人饶了我,我认罪!认罪!”
台下的人们听到这话,有些胆大的孩童便直接向台上扔东西,以前是扔家里臭掉的鸡蛋,路上的烂菜叶子,如今连饭都难以温饱,哪里还能扔这些。
便是孩童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向台上扔去。
那孙大郎身上本就有伤,为了防着他失血过多,还特意帮他包扎了下,眼下更是被打的嗷嗷直叫,连连咒骂。
见到监斩台上之人并没有什么动静,扔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数不清的石子招呼在孙大郎的身上,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若再有借着此事要草菅人命,不顾我朝律法,下场同他一样。”
令牌落地,刽子手手起刀落,头颅滚落在地
“身为男人便该承担起责任,该保护她们的是你,不是她们自己!”他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想和离,县衙会有专人负责此事,不会有任何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