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宅的管家悄悄的冒出头来,又赶快将头缩进去,他哪里见过这阵仗,一群人将这县令的府邸给围了。
薛正刚好像听到有人在骂他,抬起头来,又感觉好像是幻听,又继续喝着他的鸡汤。稍微有些烫,他边吃边喝,小心翼翼,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我们被围起来了。”
薛正刚听到这叫声,吵得他耳朵痛,正要骂回去,却突然间抓住了关键词:“他被围了?怎么回事!?”
只见管家神色焦急,不似作假,连忙问道:“谁这么大胆,敢围了朝廷命官的家!”
管家气喘吁吁:“是陈家的姑娘,带着一群灾民……还有……还有大人您手下的衙役,将咱们家包围起来了!”
“什么?衙役?他们怎么也来围本官!”
“大人,您自个儿出去瞧瞧吧,这我也说不清楚,听说是要……是要……抄家!”
薛正刚一屁股坐下去,感觉自己要完蛋了。却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冲进来一群自己家的家丁,将他摁住,将他绑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他呵斥。
却不料一家丁直接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你这狗官,平时克扣我们月钱也就罢了,还老是挑刺,我们敢怒不敢言,如今你还想欺压我们,想得美。我们都听到了,那当朝大理寺少卿的妹妹亲自带着人来拿你,你都要大难临头了,还想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做梦去吧你!”
姝月在门口僵持了许久,她还不敢让人直接闯进去,人多了心思就多,万一有人中饱私囊,人的贪心一起,怕就是止不住了。因此她也就是在这里壮壮声势,逼着薛正刚出来。
只是现在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姝月也有些着急了。
门吱嘎一声响了,薛正刚被五花大绑的绑了出来,嘴里还塞着破布条,见到姝月就更加激动了,连连叫着。
“人我们给姑娘带出来了,这狗官平时就没做什么好事,姑娘不必对他客气。”为首的家丁说道。
“多谢!”姝月走近前去,将薛正刚嘴里的布条扯开。
“你们竟然敢绑架朝廷命官,这可是要杀头的。”薛县令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