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白夫人冲着管家丢了个眼色:“祁管家,好生招待魏捕头!”
说是招待,其实就是监视。
祁管家会意,躬身道:“魏捕头,这边请。”
魏辽正衣冠,整官袍,迈着四方步,慢悠悠的踱步,还不忘冲着跟来的衙役们挥手:“你们不用跟着我了,自己找个地方吃喝玩乐就行!”
衙役们低声答应着,规矩的送他离开。
白家的小丫鬟们上前来,邀请他们进客厅闲坐喝茶。
衙役之中,一个最纤瘦的缓缓抬头,长睫卷起眼底的惊鸿,掠过小丫鬟们之后,垂眸。
“石大路!”
石大路收到指示,揉揉鼻子,蓦然转身时,打翻了身后衙役的糕点。
没等对方开口,他掸了掸衣襟:“你小子是没长眼啊,还是饿死鬼投胎,没见过吃的!?拿个糕点而已,还毛毛糙糙的……”
衙役炸毛了:“你,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撞掉了我的东西,你不说道歉,怎么还骂人呢!”
“骂你怎么了?这要不是在外面,老子都想打你了!”
“打我?!哈!来啊!有本事来啊!”
“咦,来就来!”
石大路也不含糊,提起右手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对方脸上。
衙役吃痛,捂着脸大叫:“你敢打我!”
“是你让我打啊!”
“我还让你死了,你怎么不去死!”
“你才去死呢!”
“你死!”
“……”
双方眨眼间打成一团。
周围的衙役们本来是劝架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的,转眼间打成了一窝蜂,吓得的丫鬟们急忙散开,免得被波及。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小丫鬟从混乱中顺着墙根溜走,而她脚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衙役官靴。
——
白夫人所说的茶轩,位于水台之上,四周临水,清净雅致。
“这里确实是一个喝茶的好去处,静心养生,不错。”
“小侯爷说笑了,其实这静心一词,不在乎什么地方,只在乎心境,”白夫人先坐下,邀请君夙折也入座:“我只是一个乡下村姑,没有多少烦心事,所以即便是身居闹事,也能静心!”
“……白夫人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君夙折歪坐在草甸子上,曲着一条腿:“我这个人粗,做事全凭心情爱好,不过脑子,所以白夫人若是有话的话,最好和我直接说,千万不要拐弯抹角的明示暗示的,我不懂!”
白夫人笑着提来热水,冲洗茶具。
“小侯爷如今新贵当红,日理万机,每天都要忙的焦头烂额才是,怎么有时间来我们泗溪城?若是有事,尽管说,我百家能做到的事,一定照做。”
君夙折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看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白夫人冲泡好一杯茶,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白夫人看。
白夫人先沉不住气:“小侯爷,是有难言之隐吗?”
“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说!”
“但说无妨,这里只有我们二人,”白夫人将茶水送到君夙折面前,笑道:“我白家虽然是一介商贾,没有涉足朝廷,可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白家去做,我白家还是可以全力一搏的。”
自古以来,商贾再有钱,也不是资本。
资本只掌握在当权者和官眷之手。
君夙折是资本,白家有钱,她当然也想攀上军侯府这棵未来的崛起大树。
“白夫人误会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