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找到臣,让臣想办法疏通关系,把藏宝图的碎片直接呈到陛下手中。”
“她知道你是朕的人?”
“应该不知道!”魏辽思索了一会,肯定道:“肯定不知道,臣是陛下暗卫的身份,连贤王都不知道,她才来京城几个月,更不可能知道,应该是误打误撞找上的臣。”
皇上摩挲着碎片,像是抚摸着稀世珍宝,魏辽甚至于能听到他不寻常的心跳声。
“陛下,那,臣接下来如何做?小侯爷他……又如何处理?”
皇上沉默。
许久,哑声:“君夙折就扣在东宫,你抽时间,找个机会去探探他的口风,看看藏宝图为什么会在那个叫顾飒的女人手中。”
他闷哼哼的喘了几口粗气,嗓子里像是有痰的样子。
“至于这个顾飒……能得到藏宝图的,想必不是寻常女子,暂且不要动她,嗯,带给朕看看。”
“是!”
皇上的喘息声更重了,他极是疲倦的挥挥手:“你先下去,一切等朕见过她再说。”
“臣领命,臣告退。”
魏辽没有惊动人,从原路翻窗出去。
站在屋脊上时,不由眺望东方的那座宫宇。
略一迟疑,飞身落入黑暗,匿身不见。
——
“哐哐哐”
“哗啦啦”
疾风呼啸的宅院中,铁链晃动的声音更显得诡异阴森。
“你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这么闹腾呢!”魏辽背着手,从屋脊落下。
君夙折一怔,迅疾翻身而起,警觉的看向宫门方向。
魏辽道:“别看了,没人,你手上脚上的铁链是东海铁石铸造的,这块车辇铁有几千斤重,他们还用看着你?况且你还是个刚刚复原的残废,换我,我也去喝酒。”
君夙折突然蹙着鼻子,用力闻了闻,眼睛一亮,抬手就扒魏辽的衣服。
魏辽捂着胸口往后退:“你干嘛?”
“别藏了,我都闻到熏肉的味道了,应该是块鹿肉吧?小乃鹿的肉,快拿来,”君夙折咽了口口水:“我晚上都没吃饭,快要饿死了。”
“你真是……”
魏辽话没说完,脚踝被君夙折勾住,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从他怀里扒拉出一个荷叶包。
鹿肉的熏香混着荷叶的清香,勾的君夙折喉结滚动:“要是有口酒就好了。”
“有你吃的就不错了,还想喝酒?”
“废话,这几天我肯定要吃苦头,不趁着现在好吃好喝的养一养,肚子里攒点油水,这几天我怎么扛命?”
君夙折拍了拍魏辽的屁股,一脸的嫌弃。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我搞壶酒来!”
“君夙折,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是啊,三两银子呢,”君夙折仰起脸,脸上难得的透出少年稚气:“利滚利的,现在得有三十两了吧?”
魏辽看着他,压下眼底的伤感,从后腰上取出一瓶酒:“刚才被你推到了,幸亏没一屁股坐碎了。”
“荷清酒?味道淡了些,酒劲也差点……”
“小侯爷,你都阶下囚了,有口喝的就不错了,还讲究这么多!”
“也是,将就着吧,谁让我现在是阶下囚呢!”
君夙折笑的洒脱,但是魏辽的眼中满是心疼。
他静静的坐着,看着他喝酒吃肉,在他视线对来的刹那,迅速转开目光。
但君夙折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情愫,笑道:“干嘛,我只是被囚在这里,等那个老不死新一轮的游戏,又不是死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