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做噩梦了？”
听到房间里有声音，王瑞推门而入。
王占海脸色难看，确实像做恶梦了。
“程阳那个臭小子！”
王占海大喊着，让王瑞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阳……是谁？
那边，程阳根
本不知道副市长对他这个小人物一点印象都没有，已经第一时间来到了人民医院，想要调出里面的监控。
可惜没有院长的签字，谁也不能查看。
程阳只能再给王占海打一个电话，听着电话里的怒吼，程阳陪着笑脸。
“王院长，就这一次，求求你最后一次！”程阳在监控室里不停哀求，王占海才让监控室的保全人员将录像调出来。
监控录像能明显看到杨国忠被两个黑西装的男人从车子里搀扶下来，车牌号也非常清楚。
离开医院的时候，杨国忠也是坐着这辆车。
“太好了！”
程阳很是激动，他找到了最关键的线索。
无视保全人员不解的眼神，他发短信将这件事告诉白诗韵，用另一部手机拨打警察局的电话。
“警察先生，我有一部车被人偷了，车牌号是……”
……
两个小时候，程阳从车上下来，看着不远处的废旧工厂，很是得意。
他通过杨国忠所乘坐的车子的车牌号，直接找到了这里。
不得不说，杨国忠是真的傻，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在意。
警察局的监控录像里，几乎很容易就查到了他们前往的目的地。
这地方就只有一处废弃工厂，就是这里。
要说他们没将杨国忠藏在这里，没人相信。
只是他只有一个人，还不确定里面的情况，现在进去会不会太冒失？
正想着，工厂大门被打开，几个人从里面出来，开车去市区买东西。
大门没管，程阳在门缝里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至少还有十个人左右，杨国忠也在，但是看不到钟文涛的情况。
白诗韵那边路虎车也在疾驰，后面的保时捷无声无息的跟踪，丝毫没有被察觉。
若是平时，白诗韵能很轻易的看到后面跟着的车
，可她的心思都在钟文涛身上，早没精力在意。
黄如利也是看准了这一点，否则不敢明目张胆的跟踪。
车子轻轻停在程阳身边，白诗韵下车汇合。
黑色的保时捷，在远处停下，跟夜色融为一体，根本没有人发觉。
“人就在里面。”
程阳轻声开口，白诗韵警惕的看着周围，可惜两人都没察觉到黄如利的目光。
“少爷，咱们要一直留在这里吗？”
司机轻声询问，大半夜不回家一直留在外面很渗人啊。
尤其是，身体后面还有一双狼狗一样的眼睛，司机开始怀念有黄如龙的日子了。
“你若是不想呆，就回去。”黄如利冷冷开口：“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
“是是是……”
司机连声答应，拿了自己的衣服就离开。
下车的时候怕被人听到声音，连车门都没敢关上。
黄如利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继续看着前方的一对男女。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程阳轻声开口，总觉得身后阴森森的，这地方这么偏僻，肯定死过很多人。
“你闭嘴！”
白诗韵呵斥，这种时候什么不好的话都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