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拉着他坐上豪车,飞驰离去。
“王教授,太谢谢您了!”周老头见杨家人离开,感激地向王占海道谢道:“不然,我们都得进看守所了。”
王占海微笑着摆手道:“呵呵,老周你别客气了。我能帮上小先生的忙,也算是我的荣幸。刚才的事情,对于我而言是举手之事。而小先生是中医领域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我怎么能让他受人陷害。”
“这么说来,我得将五行银针贡献出来,不然那就是对不起华夏中医事业了。”钟文涛笑呵呵道。
王占海连忙摆手道:“小先生,您误会了。针法的传承一切讲究一个‘缘’字。您的五行离针能为大众解除痛苦,本就是人民之福。我岂敢多求其他的。”
“呵呵,好!这个‘缘’字说的好。王院长,您是第一个认出我五行离针的人。看样子,我们之间也是有‘缘’来牵引。这五行离针,我若不传给你,还能传给谁。”钟文涛说话间语气豪迈道。
王占海听完,露出激动之色,脸上松弛的皮肉都在微微颤抖:“多谢小先生。”
“勿需客气,老教授就称呼我文涛吧。”钟文涛笑着说道。
“好好好。”王占海此刻兴奋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苗处长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搅了王教授的兴致,同时他也担心王占海会因为自己要查封慈济堂的事情要迁怒自己。从王占海对钟文涛的恭恭敬敬地态度上,滑溜的苗处长明白钟文涛是自己不可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