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桥!”朱管家怒斥。
沈子宁默默看着这出戏,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宫明昊鼻间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些妇人的把戏实在难堪。
赵氏惊呼:“朱管家!你再胡乱攀咬,我就将你与你那在府中管账的儿子卖去塞北瘠地!”
此言一出,原本还如疯狗一般的朱管家顿时偃旗息鼓,他的眸中染上惊恐,顿了须臾连忙转头对沈子宁叩头。
“大姑娘饶命!是奴才对大姑娘心有不满,所以故意捏造事实禀告夫人!是奴才狼心狗肺不是个东西!”
沈子宁目光看向赵氏,正与她对视到一起。
“宁宁你听,姨娘也是被奸人所蒙蔽!这老奴才,定要好好处罚以儆效尤!”
沈子宁微微点头,没想到赵氏手上还有朱管家的软肋,听说这个朱管家老来得子,没想到那儿子居然就是府中的账房先生。
“姨娘,我哪会怪你呢?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今日之事既然姨娘也是被这老奴蒙骗,那如何处置这奴才,姨娘说了算。”
沈子宁拨弄着耳边碎发,风轻云淡地说着。
赵氏目光恶狠狠看向朱管家,朱管家此刻眼中尚怀希冀。
“编排主子的奴才,按规矩,拖下去扒了舌头乱棍打死!”赵氏绝情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