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这么多年日日被赵氏逼着写词作赋的采盈。
沈子宁暗暗想着,徐徐念出诗句:“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赵氏彻底语塞,眼神顿时也空洞起来,暗暗掐了一把大腿,疼得眉头微蹙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沈山点着头:“宁宁出息了!墨竹在天有灵,也会欣慰。”
赵氏颔首,附和道:“是啊,姐姐若知宁宁如今模样,定是高兴。不过,宁宁作诗固然厉害,但京都第一贵女的名号毕竟不只看吟诗作对,宁宁日后还需收敛才行,莫教人抓了短处做文章。毕竟老爷在朝为官,风言风语难免影响。”
“姨娘,这就是你担心多余了!”沈源开口,“回来路上我还遇上了兵部侍郎,恰巧他今日也参加了鹿鸣宴,真是难以想象,他都连连夸赞宁宁,说她今日是曲惊四座、声动梁尘!”
“啊?”
众人闻言再一次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