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陶氏脸上,将陶氏后面的话生生打断。
她可不想被人知道那些羞耻的过往,而且这一巴掌,权当是报了那日之仇!
“娘!”许秉文大惊。
沈子宁面色冷峻:“老夫人还请口下积德!我与令郎素不相识,什么嫁不嫁?你若诋毁我清誉,当心与白玉镯之事数罪并罚!”
“你含血喷人!你们、你们全部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陶氏嚎啕大哭,声音震耳欲聋。
周围的看客都纷纷露出难看的表情。
欧阳婉儿挥手示意:“孰是孰非带回大理寺一审便知!”
“不,大人,其中必有误会!”许秉文连忙求情。
差役毫不留情上前来将陶氏拖走。
“儿!儿啊!救救娘,快救救娘啊!”陶氏惊慌失措。
许秉文欲上前追去,胡可月柔荑紧握,忙上前拉住他:“你现在尚无官职,不可与大理寺起冲突,别担心,这事我会帮你处理。”
闻言,许秉文也只能咬牙眼睁睁看着大理寺的人将陶氏带走。
“败兴!”宫明昊起身大步朝门外而去。
与沈子宁擦肩而过,二人对视一眼,她清晰瞧见他面具之下的眼神,竟是带着几分玩味。
“将军慢走!”欧阳婉儿扬起戏谑的笑意抱拳相送。
许秉文此刻已如失了魂一般,怔怔坐在台阶上六神无主。
见宫明昊离开,席间众人亦是纷纷起身看够了热闹后忙不迭离开。
大家心知肚明,今日翡翠白玉镯一事必然蹊跷,但能够明确的是许家得罪了相府,今后日子定不好过。
“事情解决,我们也走吧。”欧阳婉儿看向沈子宁。
“沈子宁!”胡可月上前,眼神凛冽看着二人,“你别得意太早,今日许郎所受之辱,我必替他百倍讨回!”
沈子宁冷笑,眼中染上一分阴鸷:“别急,下一个便轮到你了,我们的账,还没算呢!”
说罢她转身携欧阳婉儿大步离去。
胡可月气得浑身颤抖,眼中杀意更甚。
“许郎,我会让爹爹替老夫人做保,不会有事的。至于沈子宁,今日如此折辱你我,我定不会放过她!”
闻言许秉文眸色一亮,又瞬间黯淡下去:“她乃相府嫡女,今日所作所为定是报复你我。想起那日所为,也是我活该。”
“相府嫡女又如何?!许郎放心,相府已是强弩之末,很快你我便可高枕无忧,做一对世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胡可月含笑说着,眼中暗藏毒辣阴狠。
府邸外,宫明昊跨上马背正好见着沈子宁上了马车。
“将军,属下提议可是没错!顺道来见一面您未来的夫人,甚是值得!夫人她才貌双全、性子洒脱,还伶牙俐齿,真是世间难得!不过夫人与那许状元,似是旧识……”
李木沉浸在八卦之中喋喋不休。
“查!”
李木闻言会心一笑:“是!”
宫明昊余光瞥向他:“你笑甚?”
李木噘嘴,露出猛男柔情:“将军,属下替您高兴。”
“何出此言?”
李木笃定道:“您没听方才沈姑娘如何介绍她姓名?那‘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正是说给将军听的啊!”
宫明昊依旧未解其意。
“闺阁女子娇羞,便只能如此隐晦表达。皇上赐婚已有三年,您一直在塞北未曾归来,沈姑娘话中意思就是她不来找你,你就不能主动找她吗?看来她对您早是仰慕不已!日日思念!”
宫明昊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