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傻傻的期望，傅宴能重新回到她身边。
“如果他说是，你会怎么想？”
萧默言反驳她道，“如果他说不是，你又会怎么想？”
程雨怔住，瞳仁微微颤抖。
“这个问题本身没有意义。”
萧默言声音没有情绪，平淡却又有力量的说：“你该清醒了。他对你无论是哪种想法，你在他那里的地位都不如那个女人。就算他舍不得你，他给你的爱也只有三分，那个女人那里留了七分。付出巨大代价只得到这么一点，你自己能甘心？”
他默默的换了一只长腿叠起，“你要是真能甘心，也就不会被他们气进医院保胎了。所以，看不清局势么？”
萧默言一语中的，点出所有。
程雨放在心上的伪装一点一点被撕开，剩下的尊严也被他说透。
觉得很羞耻，却又苦笑。
“如果你想，我可以去问他，你在他那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萧默言盯着她，继续说：“我问的结果，你又敢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