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竟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沈敬见状,毫不犹豫地拔出刀。逼了过去。
那两人浑身瑟瑟发抖,声音颤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说道:“我们是秦家的人,你敢在我们的地盘打杀我们的人,你很难活着离开。”
“秦家?什么秦家?”沈敬皱着眉头问道。
那两人颤声道:“这附近所有眼睛看得到的地都是秦家的,我们是在这里负责城外所有的土地。那些房子里面住的人都是秦家的佣农,帮他们种地的。”
一不做二不休,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反正杀了好几个了。沈敬心一横,刀子一挥,两人脖颈上瞬间鲜血喷溅。他们两个赶忙用手捂住伤口,可鲜血还是从指尖指缝里汩汩流出。
而后,沈敬毫不留情,挨个补刀,将倒在地上的人全部杀掉。
他迅速在屋里翻找,找到一个酒坛,然后又在这些尸体上面寻找,找到了一些银两,总共可能有个100多两,全部都是一些散碎银子,每个人身上搜一点,抱着酒坛花命狂奔,他师傅烧掉的那个地方跑去
来到他师傅被烧掉的地方,望着地上烧得仅剩下的几根腿骨和手骨,他心头涌起一阵酸楚。哎,师父那般对自己好,自己却连他的身体都没保护好,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能留存,心中满是愧疚。
而后,他满怀悲伤地捡起这些骨头,小心翼翼地装到这个坛子里面。
沈敬其实也受了极重的伤,那个入境高手的那两招,打得他连连口吐鲜血,内腑已然严重受伤。他强忍着痛楚,从怀里艰难地掏出丹药,囫囵吞枣般吃了两颗。
这个地方不能久待,秦家在这个地方势力庞大,杀了他们六七个人,秦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抱紧坛子,步伐沉重地朝森林深处走去。这个地方也不能埋葬师傅,若是埋了,新翻的土很可能会被他们发现。
而此时,安新县城门口,有一队人马如风驰电掣般快速朝着位于下方的庄园这里疾驰而来。他们一行有四五十人,个个身腰挂刀剑,一看都是会武功的高手
县城门口,这队人马距离秦家庄园仅需半盏茶的工夫便能赶到。
很快到了庄园,众人翻身下马。为首之人是一名丰神俊朗的男子,他身姿挺拔,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出一股冷峻之气。
他走进庄园一看,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满地皆是鲜血,鲜血甚至都还没有干透。他回身怒目圆睁,喝道:“谁敢杀我秦家的人,立马给我搜!”
分出几队人马,一队人马沿着官道追去,再派一些人往官道旁边的岔路搜寻,而后往周边山林展开地毯式搜索。
“这个人,他应该也受了伤。”听回来禀报的阿福说道,“这个人应该是一个炼体期的,还没有达到入境期,他受了伤,跑不远。”
此时的沈敬来到森林里四五里的地方,寻到一个向阳且对面有山坡、风景还算不错之处。在一棵大树底下,他用刀费力的在地上挖了一个坑。随后,他把那本《幽冥绝影步》也放了进去,心想:“反正自己都记住学会了,就让它陪着师父吧。”
他随便寻来了一些干枯的叶子,仔细地盖住新挖出来的泥土,尽力将其恢复得像原来的样子。接着,捡起一块石板立在那里,用力一按,石板便插入土中。上面并未写字,就单单留一块石板立在此处。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安新县是不能去了,客栈里面还有一套衣服在那里,丢了也就算了。
他心里面时常有个指引,想要他回去一趟,可能是前身有一股意识,总是想回家看看!他之前在铜矿山那里的时候,河水是向东流,跳下瀑布是向东,然后他朝反方向朝西边一直跑。他的家在南边,还要绕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