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无耻,你孟总能黑的说成白的,臭的说成香的,凤凰男飞上梧桐树,谋夺老丈人家产不说,还不拿亲闺女当人看。”
“孟广德啊孟广德,你们就是一家子吸血鬼,当初长宁姐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可怜我那外甥女,被你那私生女和混蛋侄子扔在八鼎山墓园,差点儿被淹死。”
孟广德心神巨震哪里还能自持冷静,猛地上前抓住陈豪的衣领,声嘶俱裂:“糖糖怎么了?”
“拿开你的狗爪子!”陈豪甩开孟广德的手,冷声道:“装什么装,真关心你闺女,踏马都三天了, 你们孟家没有一个人找她?”
“八鼎山是什么地方,那是墓园,死人待的地方 ,你们就是想把糖糖害死,谋夺宋家财产!”
正是下班的点,大厅里鸦雀无声,员工们看向孟广德的眼神越发不屑,陈豪的嗓音讥讽至极:
“孟广德,别装了,你们这是谋财害命,一窝子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看你以后怎么有脸来宋氏!”
孟广德脸色发青,他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心里忍不住埋怨孟司延和孟雪凝,他们怎么可以把糖糖扔下?
陈豪骂也骂了,替好兄弟出了一口气,不屑碎了孟广德一口,转身就走。
大厅的员工们也都是神色各异。
王家婚礼发生的事儿早就传来了,他们也是从网上看到的,还不太明白事情缘由,刚才陈总一闹,他们都明白了。
孟广德这些年在宋氏名声极好,有些老员工更是见证了他和宋长宁的爱情。
可谁能想到孟广德居然是个渣男,一边和宋家大小姐扮演恩爱情深,一边在外面养着女人,还生了孩子。
不少人都是摇摇头,虽然没说什么,那目光却如淬了毒,孟广德感到无地自容,片刻都待不下去了。
孟广德匆匆走了,人群才各自议论着散开,而孟家此时正在上演鸡飞狗跳。
孟广德脸色难看地回了家,孟老夫人和姚文月他们都已在客厅等着,孟雪凝瑟缩着身子,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孟司延也没好到哪儿去,脸色铁青的坐在孟雪凝身边。
孟老夫人骂也骂了,教训也教训了,可是等看到儿子,还是怒火未消。
“妈,你们都在呢。”事已至此,埋怨是没用的,只能尽快平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