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作为这场直播的主角，张不凡并没有去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刚刚交手的瞬间，他就发现，这具僵尸早就被某个人制服，但也仅仅是制服，并不是完全控制。
额头的符咒有很多年头，仅仅能够让这个僵尸不乱跑，但是其体内的煞气却是不能减少的。
但是从实力上来讲，这具僵尸并不算厉害，也就和当初的胡汉波差不多。
那道符咒让他能够执行主人的命令，但却不能随心控制。
说白了，这具僵尸就是个只会听从杀戮指令的机器而已！
张不凡若是想要消灭这个僵尸，轻而易举，但他不能这样做！
因为，他需要证据！
如今三具尸体已经找到了，亲自下手的肯定就是这具僵尸！
也只有这具僵尸，才能做到用这么极端残忍的方法，杀死那三名受害者，并且不被人注意，将他们的尸体埋在不同的地方。
但僵尸是不能定罪的，就算是枪毙了这玩意儿也没有意义。
张不凡要做的，是靠这具僵尸来指认幕后黑手！
通过这张符咒的气息，上面附着的一丝灵识，以及何楠所在心理诊所的位置，还有当时张不凡闻到的熟悉味道……
这具僵尸，当时肯定就在何楠的办公室，并且用了某种办法掩盖这僵尸的气息与身形，直至寻找到肖珊之后才放出来！
那个黑手，张不凡可以确定……
就是何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