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后便被叫醒……”既白抢着就说。
“娘娘可有感觉到头痛,视物模糊,眼底酸胀……”常寿怕是什么重病,毕竟突然晕厥不是什么好兆头。
“您说的这些我都没感觉,您别听既白他们吓唬人。”萧云安慰着常寿,“可能只是夏天爱打盹儿,这些日子格外爱睡觉,我都习惯了。”
“那臣来把脉看看,若只是夏日疲困,臣开些山药,茯苓,人参,熟地黄,饮食上还请娘娘偏清淡些!”常寿已经把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只是摸到脉象的一瞬间,他便再次提心吊胆起来,这是……
“你们都下去吧!”萧云看出常寿的欲言又止,便把人都赶出去。
所有人都不情不愿的出去后,萧云做好了心理准备:“常太医,是我的身子有什么不好吗?”
“臣恭喜娘娘,娘娘的脉象如珠走盘,指下圆滑,是喜脉无疑,已两月有余了。”
“不可能!”萧云有些情绪失控,小燕子和永琪成婚一年多才有了孩子,她怎么可能……
“娘娘,臣的医术您最为清楚,且事关皇嗣,您就是给臣十万的胆子奴才也不敢胡说啊!”常太医被这样的萧云吓得跪下说道。
“可之前你每月请平安脉却是未查出本宫身怀有孕?”萧云问道。
“娘娘,这也是因人而异的。”常寿解释道,“娘娘虽然身体健康,但因着接连中箭、中刀的原因,本身气血就没有养回来。这次有孕娘娘更是需要按时吃药,臣会竭尽全力帮娘娘安胎。”常寿从医多年,一般孕妇一月有余即可摸到滑脉,可……
“只要孩子健康就好。”萧云关心的就是这个,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若此事为真,那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南儿。
“娘娘忧思过重,切记怀孕期间一定要保持心态平和,遵循臣的医嘱用药,臣确保娘娘皇子无事。”常寿松了一口气。
“这事儿本宫暂时不希望除你我之外第三人知晓!”萧云最后叮嘱常寿。
“皇上那边也不说吗?”常寿不明缘由,他不爱管宫里的纷争,可是如今香妃娘娘的确来者不善,他既然和萧云分割不开,他不如从善如流。
“是!”萧云怕常寿怀疑,只能编出谎话,“我们杭州有个习俗,孩子前三个月未坐稳时不得报出喜讯,难免折了福气。”
“原来如此,臣才疏学浅了,那臣会好好替娘娘安胎固本。”常寿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个说法,他还是不了解各地风土人情啊,“娘娘,臣多嘴一问,若是皇上问起,臣该当如何?”
“皇上若问起就说天气炎热,我贪凉贪嘴导致身子疲乏就是。”萧云并不认为乾隆如今有精力关注她,反正乾隆已经派了粘杆处去查观保一家,迟早会带来她想要的答案。只是如今她何去何从,“您只需开下保胎药方,剩下的装作不知情就好。”
“是,那臣今日并未给娘娘把过脉!臣告退!”常寿摇摇头,他看不透这位贵妃娘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爆出怀孕,无异于是个好机会……
宝月楼的气氛冷若冰窖,含香自始至终都紧紧盯着窗外,没有给过乾隆一个眼神,乾隆边踱步边盯着这位来自回部的香公主。
这位冰美人令乾隆颇感挫败,他冲动地逼近含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以威胁的口吻低吼::“你在别扭些什么,进宫这么多天了,只有你爹来看你,你才开口说话。对于朕,你连说句话都吝啬,不要以为你是回部的公主,朕就会百般的顺从你,你再不顺从,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那股与生俱来特有的香味随着两人距离的靠近,不由自主的往人鼻子里钻。然而,因冷漠带来的怒火并未因此消减半分。
“说话呀,朕受不了你这个样子,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