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并没有想象中的狂怒，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
沉默了片刻，他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问道：“阿香，既然你已经承认，在贵妃和赵昊所喝的茶水中下药，应该也不介意，说出背后指使之人吧？”
此话一出，瞬间让皇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知道，现在局势无比危急，可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如果表现的过于慌乱，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和自己承认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无比焦躁的状态，让她有种被扼住咽喉的感觉。
反倒是旁边的春容，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脸上闪过了一抹解脱。
嘴角甚至还隐隐带着一抹笑意。
“是……”阿香恭敬的点头道，“让奴婢做这一切的人，就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