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就开会。”
既然她想要逞强，宋砚南自然也不想继续用自己的办法安慰她。
“好，我跟你一起，应该可以吧。”
这就是苏漾的项目，宋砚南怎么会不允许她参加呢？
“当然，到时候你来主持，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亲自做的项目。”
宋砚南也是从作项目起步的，他自然可以理解苏漾的心情。
“好，我今天早晨也大概列了个计划。”
就连开这种会议，苏漾都要提前做准备，她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我问你，如果真的是数据分析部门泄露的，你觉得是谁？”
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宋砚南也想进一步了解苏漾的想法，这样也好开展会议。
“林听。”
苏漾不带一丝犹豫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原因呢？”
这个名字也在宋砚南的怀疑对象当中，但除了她，宋砚南还有更大胆的想法。
“她是部门经理，能接触到内容更详细，数据分析能重合百分之八十，就说明是更高层的人接触到的。”
尽管经理昨天的接连打击，苏漾依然可以保持逻辑清晰。
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宋砚南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有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真的不是数据分析部，而是更高层的人。”
这句话一说，苏漾的眼神立刻变的严肃起来，和宋砚南四目相对。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吧？”
从她这冷漠的眼神中，宋砚南甚至读出来了怀疑。
“你身边的人？”
在这种事情，苏漾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宋砚南。
他把这个软件卖给谁，都不如留在自己手里有价值。
“我助理？”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
“我知道他是你的心腹，但他是不是也能接触到更多的文件？”
苏漾也是有依据地怀疑每个人，自己的心里面更是很清楚谁能拿到数据分析。
“也有道理，如果你怀疑他的话，我倒是觉得这个会议可以推迟开。”
若真的是自己的助理，宋砚南就要私下解决了。
“你想私了？”
苏漾一眼就看出了宋砚南的心思。
这也让宋砚南有些心虚了，这个助理可是跟了快五年。
如果真的是他出卖了自己，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就算是我想要私了，也不会轻饶了他，这个你放心。”
苏漾冷笑一声，好像早就看出宋砚南的心软了。
“你是个总裁，总是因为这种事情心慈手软，给足了员工面子真的合适吗？”
说完苏漾将筷子摔在桌子上，转身离开回到房间换衣服。
而这一句话也提醒了宋砚南，这么多年自己一直都没有办法控制整个公司，
甚至让其他股东控制自己，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对这些人太心慈手软了。
“宋总，考虑的差不多了吧，我们可以去公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