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攀不过去,长河渡不到对岸。
纷纷改道,向面南。
曲詹家大人都在,但夭折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
他为这些事儿上火了。
在后背上生了一个火疖子。
一开始没管它,经过三四个月,变得比碗口还大。
每天疼的连觉都睡不着。
去家里银钱紧张,曲詹舍不得。
今是疼的迷迷糊糊了,被两个儿子背来城里。
曲淳洪手上有一两,曲淳汕有三两,应该够用付药费的。
兄弟二人又黑又瘦的,像是两副骨架子。
梁大夫擅长治疗割疮刮痧。
把了脉,看了火疖子,摇头道:“太晚了,我没有把握,也不敢下手治,你们换一家吧!”
兄弟二人吓的不轻,央求了一会儿,梁大夫怕砸了自己的招牌还是拒绝了。
曲淳汕和大哥只好又去别家。
走遍了大州县的医馆,没人收治曲詹的病。
曲淳汕背着他爹,在路边蹲着哭。他大哥去给父亲讨水喝了。
他的哭声,吸引了赶驴的曲淳义。
曲淳义从关家回来,小驴车上拉着婆娘。
大男人嚎啕大哭的声音,他转头多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认出了是五堂哥。
在曲家,曲淳义排行八,两个弟弟是九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