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我的长子,淳风想要大部分家产,人之常情,那亲兄弟分家时为了几双筷子打起来的不少。何况你与他没有一点血缘。”
“不是的,我是说大伯说您是妾!好汉不吃分家饭,我可宁愿不要家产,不能让人说您是妾!不能,谁都不能!”说着,这快二十的汉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方橙忙起身,披上衣服,起身来到炕头,小声叫道:“蟀哥?”
“娘!他们欺人太甚了!”曲淳义躲在被窝里哭。
方橙便讲道:“蟀哥,娘不委屈,能把你养大,再把你两个兄弟养大,娘就是中用的。别哭了,再哭我也掉泪了。”
曲淳义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用手搂着娘亲的胳膊不放手。
就像小时候一样,和娘一起讨饭,做工。
是他不好,贪人家的饭,贪人家的爹,让娘受委屈了。
“别哭了,过几天都要成亲了。娘合计一下,你也多打听听,咱们这西疆哪里地博物丰,咱们娘几个也走。这山上石头爱往下掉,这儿不安全。”方橙转移话题。
“好,我打听着。可咱的房,咱的地……”曲淳义有点不舍。
方橙道:“不急,明年过了清明再计划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