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哪知道啊，你快走！”
说完就回到家中关门了。
牛冬至敲了又敲门，根本无人应他。他又去了屋后喊人，也无人应。天已黑了，他想起高氏让他照看的小鸡，连忙回家了。
回来的晚了，少了一只公鸡！可能往窝里赶的晚了，被黄鼠狼叼走一只。
牛冬至，没心思吃饭，也没心思睡觉，只等明日再去高氏姑母家。
去几趟都没用，那门口长满了野草，房子久无人住了。
牛冬至像死人一样躺了一个月，秋收时才打起精神收粮。
把粮收了后，一股脑的全都送到了山上，鸡都卖了，把地都托付给大姐了。
这日，牛冬至背上几件衣服，腰间别了镰刀，斧头，怀里还有把菜刀。
“娘，儿子这十几年过的混混沌沌，是非不分的。高氏死于蒙官之手，不报此仇，不配为夫！”牛冬至把自己都说感动了，泪流满面。
方橙嗤笑了一声:“行。不过我挺奇怪你的想法的！牛大哞死于贼之手时，你怎么没想着为他复仇？你承他的血脉，姓氏，房屋，土地，钱财……一切。所以你去找人复仇就去，但我实在感动不了。生死有命，好好保重！”
说罢便回山门了，牛谷雨本来还想劝他别去，听了娘一番话后，也省了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