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拿捏咱。出了门,还不得靠咱们的银子装门面?”
被女儿这么一说,霍飞燕气消了一半。
望着女儿鹅蛋脸,秀气眉,挺鼻梁,朱唇皓齿,哪哪都美。
“我只是气,成日花着霍家银子,摆的谱子挺大。梅翰林家穷的都当裤子了,还讲这狗屁规矩。”
“娘,且忍忍,待弟弟考取功名就好了。”
“只看他了罢。”
汪桂出了娘亲的房间,阴沉着脸回到屋里,对身后的丫头婆子讲:“我睡会儿,别进来!”
一个人在房间里,汪桂把帕子撕了又撒,满脸扭曲。
这亲娘和舅舅生了表哥的事儿,她也知道的,还是从金管家嘴里知道的。
金山那畜生敢这么告诉她,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爹!
她只恨霍飞燕!离了男人会死么?
她是汪知府的二女,根本不是什么奴才秧子的女儿!
…………
晚上,汪老大人又去了霍姨娘屋里,早上时,摇摇晃晃的喝了两盅补品才去上衙。
中午回梅夫人处歇了午觉,给了夫人一张银票。
梅夫人定眼一看,二千两!
眉开眼笑的把银票放匣子收好了,给丈夫按摩头皮。
底下的丫头婆子见主子脸笑了,这才步子轻快忙活晚上老大人的“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