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之人,那就是圣嘉尔德,一切的圣嘉尔德。
但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当卡文迪许好不容易回到了真知学派总部所在真知圣殿时,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刚刚说着去众议院建筑看一看的伊莉莎此时已经来到了这真知圣殿之中。
几名贤者似乎对于她的到来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正在和这位交谈,而且看得出来这些贤者对于这个伊莉莎似乎极其的尊敬。
卡文迪许一下子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卡文迪许卿这是何意呢?”
在他愣神的时候,几名贤者以及那位伊莉莎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各位贤者阁下,你们不是说圣嘉尔德是顽固不宁的守旧之流,让他们重回帝位之时便是真知破灭之刻吗?”
卡文迪许跪在地上,以几乎快要崩溃的神情看着那些贤者。
“哈。卡文迪许大学者说笑了,这是什么无稽之谈。”
一名贤者笑着跟快要崩溃的大学者说道,随后他蹲了下来,来到了这位大学者的耳边。
“其实啊,我估计你这是被揭露者骗了。要不然美第奇和卡文迪许两个与圣嘉尔德作为亲近的家族怎会出手背刺呢?
美第奇是为了无尽财富之后权力的追求,而你们卡文迪许自诩为真理的捍卫者,不用这理由来说服你,怎么让圣嘉尔德血脉凋敝啊?”
那名贤者说完,起身,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跪在地上,已经崩溃了一大半的卡文迪许。
“你,你说的这些荒唐之言,你定然不是那高尚伟大的贤者!你究竟是谁?”
卡文迪许突然开始怒吼,瞪着眼前这几位看不出年龄,看不出性别,看不出任何东西的贤者们。
“呵呵,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身为圣嘉尔德的集合体,那个姑娘怎么可能放过我们卡文迪许和美第奇,以及那什么欺骗我们的揭露者叛徒!”
“卡文迪许卿很简单的事,当时圣嘉尔德的血脉已经受到了污染,但是坐在皇帝之位上的那个人已经疯掉,所以必须进行清理。
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们清理得过了。”
伊莉莎说道。
“所以我已经按比例奉还给卡文迪许和美第奇家族了,至于那名揭露者。。。”
“很不幸,正是在下。”
那名刚刚和卡文迪许大学者道出曾经真相的贤者说道。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们能够做这么绝,当时最多以为你们两个家族把那位疯子皇帝的嫡系杀光就会收手。也不知道我说的那些原本是打算用来安慰几位的话最终似乎变成了某种催化剂。”
这名贤者平静地说道。
“年轻时候的我还是太过理想主义和天真,所以圣嘉尔德最后的血脉我保护了下来,一直到今天。
可惜那一支本来也受到了污染的影响导致繁育过于艰辛,几百年了都是单传,甚至有时候我还不得不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倒是变得像个源血教堂圣济会的人了。”
“可是,可是如今你,你们却将尤瑟尔·圣嘉尔德的血脉剥离了出来。”
“哈哈,不知道你在那小教堂中的时候在做什么,不是已经说了吗,这位圣嘉尔德的集合体出现的时候,唯一性已经被破除了,如今尤瑟尔应该已经感受到了吧。”
的确,此时位于皇家医院监护病房的尤瑟尔,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血脉在虚无之中不断地涌出。
就像是整个框架突然发现了自己这个漏洞,正在全力进行修补,一瞬间她身上以及灵魂上的伤口就全部都好了。
但是这并没有停下“修补”,反而更像是前奏而已。
尤瑟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