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的莫莱德第三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不是,那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这下该怎么办?”
“上班,哈哈,我的朋友,上班?神在上,你脑子是被包菜替换了吧?”
费迩莉德对其翻了一个白眼。
“你都要面临生命危险了还想着工作?那群议会和市政厅里的蛀虫真该把你供起来,天天对你的雕像或者画像赎罪。”
“生命危险?”
“我现在知道那个边缘构造体是冲着什么来的了,是冲着你来的。”
“我?”
“当然说的具体点是你的血脉。”
“我的血脉怎么了?”
莫莱德指了指自己,疑惑地问道。
“你的血脉除了可以作为万能的媒介,各种替换类的物质,最重要的是对于噩梦的共鸣特殊性。”
费迩莉德解释道。
“噩梦的共鸣,说通俗点,你可以作为噩梦的现实载体存在。”
“该死的,不明说我是个人还以为是传说中的贤者石呢。”
“你这么说大致上也没什么问题。”
费迩莉德把远光灯打开,此时他们已经冲出了卡弗兰特这个地理概念。
“哦,真该死。”
莫莱德摇了摇头,只能看向窗外。
“现在你还想工作?”
“。。。其实我也不是想工作,只是觉得一切都变得太过魔幻了。”
莫莱德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