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游方士他们自己为什么不去?”
西尔维娅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们说怕打草惊蛇。”
“我看多半是他们自己出了叛徒。”
西尔维娅哼了一声。
对于保卫局来说,游方士可不是什么友好的合作单位,因为他们经常用叛徒,受污染等等词汇来解决保卫局参与到一些诡异事件中的人。
在不了解具体情况的保卫局人员看来,这就是一群得了失心病的疯子,逮到人就要杀。
作为一名有着丰富履历的保卫局人员,西尔维娅对游方士说不上喜欢,甚至有些厌恶。
“差不多,只是和他们有合作的人现在有问题。”
“那我们还去?这不明摆着是陷阱?要不然游方士那帮人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没办法,上面直接命令的,估计是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你也知道这里就你和埃里克经验最丰富。我会开放最高武器动用权限,注意安全,随便找点什么线索回来就行了。
反正那些诡异的事情咱们也不知道不是。”
齐福科专员无奈地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西尔维亚。
“行吧,队长。”
西尔维娅点了点头。
。
埃里克和西尔维亚穿着一身黯淡无光的皮质黑色风衣,一人提着一个有些破旧的箱子,在昏暗的煤气灯的照耀下,来到了工人居住区。
一些眼光瞬间注意到了这两个外来者,不过在看见他们腰间露出了半个身子的手枪后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在晚上,普通的民众大都早已待到了家中,只有一些特殊的人会在街上流浪。
“真是怀念这里讨人厌的味道,哦,真是恶心。”
西尔维娅皱了皱眉头。
“西尔维亚我知道你很反感这里,但是你现在正在执行任务,忍耐一下。况且那些事情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呢?”
埃里克说道,他知道西尔维亚的过往,所以也没说什么工作第一,不要带入私人情感。
西尔维亚曾经生活在一个比较富裕的旧贵族家庭,甚至她的母亲曾是王国的空降部队的一名连长。
家里靠着几代人在战场上的浴血拼杀就快要好起来了,甚至可以算是半个军事新贵族。
只是很可惜,在一次任务中,她的母亲牺牲了。
她的父亲因为她母亲的去世伤心过重而沾染上了赌瘾。
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情况可能还要好一点,西尔维亚只要把他父亲揍一顿,关进监狱就好了,生活就能重新开始。
然而,他的父亲虽然有赌瘾,但是并没有因此让西尔维亚有过什么悲惨的童年。
他割裂般地运作着家里的财产,一方面在赌场里一掷千金,一方面却又在银行里单独存下了一笔不小的数目,而存折的密匙只有西尔维娅的外婆知道。
靠着这笔钱,西尔维亚上了学校,甚至是大学。
她的父亲独自面对所有讨债的人,最后死在了一个小巷子里。
尸体都是沃克区里面的收尸人看在她母亲曾经救济过他们的份上收拾的。
这让西尔维亚很难走出,那段不同寻常的过往。
“那个,执行任务不介意我去教训几个黑赌场吧?”
“可以是可以的,但是,西尔维亚那必须等到任务结束以后,我们现在去教训很可能被那些人发现然后受到攻击。”
埃里克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们身上只带了冲锋枪。”
“好吧好吧,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