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贝特转过身,离开了客厅,中年管家紧随其后。
在那两位离开以后,一众家族成员这才从地上起来,然后向格奥雷奥表达赞美和祝贺。
在这些奉承当中,格奥雷奥很快就丢掉了内心的不安和疑惑,开始畅享自己未来的荣华富贵。
作为家中的三子,他注定会比达里尔的权利少上太多。
即便乌尔贝特没有指定达里尔是继承者,但是家族的其他人还是理所当然地将其视作威廉姆斯的地位延续者。
而且达里尔也不是什么仁厚的兄长,自己到时候很可能就被流放到国外去了。
说不定还要其诺里安王国当个没什么大用的装饰品,而且还是那种主人和客人都不在意其外表的装饰品。
现在,达里尔死了,自己也在自己的手下的谋划下获得了父亲的认可。
那些曾经想都无法想的事情,那些只能仰望而无法交谈的人正在迎面向着自己走来。
哦,神在上啊,他快要疯掉了。
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
。
乌尔贝特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中,他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查到是谁了吗?”
“没有,老爷。”
“呼,呵呵,呵呵。。。”
乌尔贝特笑起来,笑到眼泪流出,笑到咳嗽不止。
中年管家想要递上热毛巾但是被乌尔贝特阻止了。
他任凭各种组织液在脸上流淌。
“格奥雷奥那个蠢货怎么可能计划刺杀呢,呵呵,算计啊,真是好算计。。。”
乌尔贝特自言自语道。
他现在就和刚刚被他踹开的尤尔根一样,充满着不切实际的期望。
他多么期望如此周密的刺杀计划,让自己都查不到新式武器的走私通道等等,这些真的全都是格奥雷奥自己虽有所做的。
他多么期望格奥雷奥是早熟,一直在潜藏自己,像是披着猪皮引诱老虎的猎人。
然而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格奥雷奥虽然自己觉得自己的平静装得很想,但是乌尔贝特还是能够看出来,这都是有人教的。
甚至可能用上了一些药物。
像什么新式药物盐酸苯海索片用来防止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的颤抖,或者是盐酸普萘洛尔片来抑制撒谎时的心率过快。
呵呵,自己当年也用过。
“弗兰克他们安排妥当了吗?”
“回老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遣专门的人护送他前往诺里安王国了,预计再过几天就能到达安全的地方。”
“保卫局没有发现吧?”
“走的是海路。”
“那就好,现在也只有海路安全了。”
。
“死在海上可是个浪漫但是死法啊,头儿真要这么做?”
“对于你来说是浪漫,对于别人来说可不是。”
两个身穿雨披的人站在一艘蒸汽快艇的前面,一边看着前方的艾斯弗洛列王国的铁甲战舰,一边一边讨论着有些不着边际的话。
“呵呵,生命从海洋中来,再回到海洋当中,不浪漫吗?”
“我不想和你们这样的空想主义者交流。”
说完,其中一位转身回到了船舱之中。
“唉,你们揭露者就是无趣。”停留在船头的人摊手摇头。
远处的艾斯弗洛列王国铁甲舰以二十节的缓慢速度前进。
这是服役了数十年的“独立号”,排水量在九千左右洛特,配有一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