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闻,长公主昏迷前曾在温府喝下交杯酒。
祁飞光眼神一亮,径直走向酒席,仔细端详着昨夜还未来得及收起,那杯尚未喝完的酒。
他轻轻晃动酒杯,观察着酒液的色泽和气味,似是在寻找着蛛丝马迹。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酒杯边缘的一点红色上,那若隐若现的颜色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伸出手指,蘸取些许酒液,放在鼻尖轻嗅。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祁飞光转身,眼神如鹰般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厉声道:“这交杯酒中究竟有何玄机?”
众人面面相觑,皆摇头表示不知。
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长公主的昏迷不醒,交杯酒的异常,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温府内的紧张气氛却丝毫未减。
温实初穿戴整齐的站在祁飞光的身后,“怎么?难道怀疑我在交杯酒中下毒不成?”
祁飞光轻“哼!”一声,转身看了一眼温实初。
“这杯酒,有毒还是无毒,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但是一切都没有结果前,温院首嫌嫌疑最大。”
“温府上下,除了照顾长公主的嬷嬷,其余人都抓到大牢之中。”祁飞光说完,他的手下便将温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温实初没有狡辩,而是顺从的跟在祁飞光的身后。
大牢中的‘十八般武艺’,祁飞光在温实初眼前挨个演示了一遍。
最终他拿着手中一个烫的通红的烙铁,在温实初的眼前晃了晃。
“听闻温院首精通医术,不知这烫伤好不好治呢?”祁飞光戏谑的问道。
温实初没有讲话,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伴随“呲……”的一声。
温实初只觉得胸口一阵烧灼,他疼的“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他的双眼瞬间胀满了血丝,眉毛拧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祁飞光将手中的烙铁凑近,火舌舔舐着温实初的肌肤,发出滋滋的声音,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温实初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祁飞光看着温实初痛苦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怎么样?温院首,还不打算开口吗?”
祁飞光继续加大力度,让烙铁更深入地接触温实初的皮肤。
温实初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但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句。
祁飞光的目光闪过一丝狠厉,他决定给温实初更大的压力。
“看来温院首真是铁打的骨头,那我们就来试试更厉害的手段吧!”
说罢,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温实初面前晃了晃。
温实初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难道今天真的逃不过一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