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白来了,所以,你必须完全恢复之后,才能把手收回去。”霍钧承回的义正言辞,丝毫不藏私心的决然。
尤其是那眼神,没有半丝情愫,就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等你恢复了,就掐我下,那时我便信你是真的恢复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暖着也是可以的……”
“你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外面的也是我们的人,必然不会乱说话,”霍钧承沉眸:“而且我们两个又是问心无愧的,所以,你在怕什么?”
“我……”
“莫非,你还有什么私心的念头,有什么别的想法?”
“……不是。”
这么一说,姜青芷反倒是被怼的没话了。
好像自己要是再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倒显得她矫情,做贼心虚了。
霍钧承继续一本正经:“况且,我们不是自己人吗?做为自己人,为你做点事情,难道不是应该的?若是你觉得过意不去,等一会到了那里的时候,你诊断的时候,认真一点,也就算是报答了!”
报什么答?
要不是你提到了魏明,我会激动?
以至于被前世的事情伤到手指无力!
等会!
姜青芷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之前想到霍钧承上一世的所作所为,好像都没有气愤到这个程度!
为什么魏明却让她愤恨至此?
她越想越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是又想不同。
沉默间,她感觉霍钧承的呼吸都有点沉促了,连忙岔开话题:“你,你刚才说,说金捕头帮过你的事……”
氛围被破坏掉,霍钧承有些不高兴:“刚才?”
刚才说什么来着?
哦!
“就是这个魏明,利用自己的临摹技巧,借着一封林大人的书信,伪造了他的通敌罪证,但是魏明也是有心机的,怕这件事东窗事发以后,自己说不清楚,所以就将林大人的书信留了下来,以保自己将来之忧。”
也就是这封信,让林大人一家迎来了生机。
“魏明这个人擅长作假,所以他只信任自己,对谁都不信,因此,他便将林大人的书信随身携带,利用灯下黑来保证自己安全,而关于这个书信的消息,便是金捕头查出来的。”
金捕头在汴京经营多年,手底下也养着一批忠心之人和眼线,这其中一个便是魏明家的家丁。
金童心养了那人多年,所以深谙魏明的所有生活习惯和小心思。
因此,在得到林大人信件的确切消息后,便将这个消息透给了霍钧承。
金童心的本意,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当做自己投诚的投名状,奈何霍钧承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却说要另外寻人去办。
“这个魏明,别看他就是个师爷,可是心狠手黑,而且也精明的很,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终有一天,会有人来找他寻仇。”
“所以,这魏明在一开始的时候,便买通了不少的亡命之徒做自己的护卫,暗中保护他。”
“金捕头这个人是走官方的,目前来说还是中立,未曾牵扯到皇子之争中,因此,我也不想让这件事污了他的身份,便让他退出了。”
“原本,我是想着让云仓动手的,可是云仓那时候在保护你,我便想到了门砚,并且一再叮嘱他,要小心那些暗卫。”
“门砚也已经是很小心了,他潜如范家,利用上菜的机会,成功的将魏明随身携带的信件都给偷走了。”
“可谁能想到,魏明竟然安排了卫中卫,在门砚干掉第一波跟踪暗卫的时候,后面隐藏的那些暗卫用暗器偷袭,趁机打伤了门砚。”
“后来的事情,你是清楚的。”
“说实话,也幸亏是门砚功夫好,能撑着暗器回来,方才救下朱大人一家的一百多口人!”
“若是此时换做金捕头的话,只怕又是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