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如果霍侯爷拒绝的话,我,我便用我的命去威胁……”
“之前看侯爷和咱姑娘的关系,像是不错,可那并不牵扯到最核心的利益,若是小事,侯爷或许会愿意帮一把,可这件事……怕是霍侯爷权衡利弊后,不愿意出手,所以,”润喜顿了下,哑声:“你威胁的时候,也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对,一定要给自己留一线生机,我怕……这万一,姑娘没救出来,你再被杀人灭了口!”
张金成哼了声,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大跨步的跑出大门。
刚要翻身上马的时候,陡然听到身后有人急叫:“张金成,张兄弟,张金成……”
是孙成娇。
他骑着马,风驰电掣的往这边赶,下马后马都来不及拴。
“快,你跟我过来。”
他行色匆匆,脸色惨白,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问题。
一进大门,就挥手将门房和所有的下人都赶走。
张金成急得不行:“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得去找救兵……”
“救什么兵,我就是,你下来,”一转头,看到了在往这边走的润喜,也招了招手:“快点。”
见他神色不对,张金成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马:“你有事快说,我们还得……”
“我姑娘也不见了!”
“……啊?”
“什么?”
润喜和张金成皆是一怔。
孙成娇没好奇道:“啊什么?之前街上有个姑娘和小女娃被人当街掳走的事,你们不知道吗?”
润喜脸色大变:“你是说……”
张金成倒吸一口气:“……是我们姑娘?”
“不止姜姑娘,还有我闺女,”孙成娇说到这儿,急得招手,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看!”
他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信笺。
打开看时,上面只写了两个字:【谷仓】
张金成和润喜双双抬首,茫然的看向对方,又一起看向孙成娇。
孙成娇道:“孙家在汴京西郊外三十里处,有一个庄子,庄子里便是谷仓。”
润喜:“孙家?”
张金成:“……庄子?”
这,怎么又和孙家扯上关系了?
孙成娇倒吸一口气,蛋疼的很:“事到如今,我,有件事,我得和你们说一下……”
咬了咬嘴唇,他低声:“在,在很久之前,大概是二十年前的时候,我的一个远房堂弟找上我,说是想跟着我做生意,他在家排行老大,所以我们都习惯叫他孙老大……”
孙老大是孙成娇的宗族一支,同族却不是亲戚,说白了就是一个老祖宗,却是五服之外的亲戚了。
念在同族的份上,而且那时候的孙成娇也是刚成立镖局不久,正是用人的时候,便将他留下来了,跟着自己做事。
开始的时候,一切好像都很正常,孙成娇的镖局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他便成立了惠及武行,将镖局分支下来,交给孙老大打理,他则带着其他人专门做武行招募扩充的营生。
可是后来的某一天,他突然听到风声,说是孙老大利用镖局走镖,与官府有路条往来的契机,暗中贩卖少女。
孙成娇开始是不信的,觉得孙家人不至于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但是传的人多了,他也就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便让人去查。
结果一查之后才发现,孙老大竟然真的干上了贩卖人口,掳抢少女的恶行,他当时气的就要报官,可是后来又得知,插手贩卖人口事情的,不止孙老大一人,还有大半个孙家宗族。
也就是说,整个孙家除了他孙成娇和一些胆小也有良心的人之外,其他人的手上都有血,不干净。
甚至于为了方便关押少女们,他们还私下买下一座宅子,建造了谷仓一样的地牢。
当时的孙成娇一怒之下是要报官的,但是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孙老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