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钧承似是老相识了。
见到他受伤,很是吃了一惊:“竟然有刺客袭击你?知道是谁吗?”
霍钧承看了一眼姜青芷:“嗯,暂时还不清楚,还得查,就是不一定能查出什么。”
“能在你的地盘上刺杀你的,肯定是有点背景,肯定也是不好查的,”宋紫湘也是接话道:“你的伤口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姜姑娘已经为我看过了,”霍钧承说着,将左手缩进了袖子里。
“姜姑娘看过的,自然是无有不放心的,只是我这里有些特效药,用外伤更好些,”宋紫湘说着,从腰间的香囊里拿出一个白瓷瓶:“止血结痂,三天便可痊愈,你要不要来上一点?”
“不用了……”
霍钧承刚拒绝,但是被门砚拽住了手腕,拆他的伤口软布:“什么不用?有药可用,自然还是要用的,怎么也比你……”
他的手蓦地一顿,眉头明显皱起,若有所思的看向姜青芷。
众人不明白,都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姜青芷。
姜青芷连忙道:“没关系,门先生,你只管拆,里面我也的确没有用药,若有是止血化瘀的药,自然是好的。”
门砚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拆下白布。
在看到伤口时,他的瞳底再次一颤,意味深长的看向姜青芷后,接过宋紫湘的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又拿来干净的布帛,包扎在伤口周围。
看着他包扎环绕的动作,宋紫湘笑道:“你还别说,你们俩这包扎手法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吧?同门师兄妹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青芷的心漏跳了半拍般,僵在那里不敢大喘气。
门砚则是若有所思的继续包扎,只是动作莫名慢了很多,似乎有什么心思。
至于霍钧承,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那一份笃定和释然。
不过,宋紫湘并未发觉哪不对,将余下药粉递给了霍钧承。
“每天早晚各一次,保你三天之后,手心连道疤都没有!”
“没有疤?”霍钧承好似后知后觉,眼尾微动:“三天,便没有疤了……”
宋紫湘笑吟吟的收拾了东西:“那是自然,我宋紫湘亲手配的药,保证你用过一次之后,终身难忘!”
“可是有疤,不是才最难忘吗?”
“你说什么?”宋紫湘并未听到这声呢喃。
霍钧承也蓦然惊醒般,笑着抬头:“没什么……嗯,多谢!”
他叫来云耳,让他拿出银钱做谢礼。
宋紫湘也不推脱,坦然受了:“我的药,本也值得,我就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紫湘的功劳,当姜青芷再一次邀请门砚帮忙治疗周烁正的时候,他没有再推辞,而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两天后,他和宋紫湘一起,双双出现在国公府。
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姜青芷没有再出面作陪,而是由金镶玉全程陪同。
但是从香兰和伶仃两个小丫头,每天跟前跟后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伺候,有任何一点子风吹草动,晚上的时候都会告知姜青芷。
几天后的一个正午,姜青芷吃过午饭刚要休憩,香兰冷不丁的从外面狂奔进门,在廊下时,鞋子一甩,急匆匆的跑进屋子。
“大娘子,盛家来人了!”
“盛家?”
“夫人的母家,七姑娘的娘家……好像是七姑娘的嫡母万家娘子,看样子来势汹汹呢!”
“……”姜青芷心思一动,若有所思:“气势汹汹?莫不是,这边,七姑娘在这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