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劳累,若是,若是那药膳的房子不甚打紧的话,不如就告知刘妈妈,也省得你每日辛苦了。”
“这,这个?既然连夫君都这么说,那,那我回去之后,便写了方子让人松来……”
盛氏怕夜长梦多,急忙道:“一个方子而已,何须还要回去写,在我这里写了也是一样,刘妈妈……”
回去写?
哼!
谁知道她回去的路上会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还不如趁热打铁,把方子弄到手的好。
刘妈妈送来笔墨纸砚,周煊元亲自研墨,看着姜青芷写下药方。
不等墨水干透,盛氏便让刘妈妈仔细收好:“从今日起,我的药膳就由你亲手负责,不要假手于人。”
得了方子,她也没了之前的和颜悦色:“姜氏,你且回去吧,我同元哥儿说几句话。”
姜青芷福礼后,带人退了出去,刘妈妈也识趣的遣走了所有女使婆子。
“母亲,你要同我说什么?”
“说什么?我,我……”
盛氏转身找了一下,拿起一根鸡毛掸子就抽在周煊元的背上。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周煊元被打的跳起来躲闪。
“做什么?你不知道?我打你个不知道!”盛氏吃了药膳,精神好多了,打人也有手劲:“你爹一直告诫我说,说我慈母败儿,让我不要骄纵于你,我想着你还小,就一再忍让,你却愈发过分了。”
“母亲,你这是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又招惹你了?”
“什么时候?要不是你,我会被姜氏那个小蹄子拿捏吗?那天我循着你的意思,想要将你那个外室子养在她膝下,不知道她怎么就知道了,反而摆了我一道,让我在周家耆老面前丢尽了人……”
盛氏淤闷几天的心结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边抽着儿子一边懊恼的哭。
“母亲,当时我和你提起过养轩哥儿的时候,你也是答应的,我也说过,若是不行就算了,毕竟这样对姜氏不好,是你说不能惯着姜氏,还说周家骨肉为大,要帮我的嘛……”
周煊元越说越委屈。
前些日子,金镶玉提议要将儿子送到姜青芷膝下养着,他是第一个不同意。
倒不是心疼这样对姜青芷不公平,而是觉得这件事倘若被兄弟朋们友知道了,肯定会笑话他将外室子当嫡子养。
可金镶玉闹腾的很,他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和母亲说了, 本想着只要盛氏不答应,他也就有了拒绝金镶玉的理由。
没想到,盛氏一听之后,竟然答应了,还说这件事她来解决,只让他将儿子送来便好。
可没多久,他便听说了周家耆老一大早去国公府的事。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母亲又提了出来。
他心里不高兴,又见目前在那里哭哭啼啼,当下不耐烦的鞠了一躬:“母亲,若是无事的话,儿子就告退了。”
盛氏还要训斥他几句,但是周煊元已经离开了,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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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芷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守在耀辉堂旁的桂花树下,同丫环们一起摘桂花。
周煊元走后,姜青芷道:“咱们的时候忘记了,竹枝,你去把食盒拿来。”
竹枝应了声,进了耀辉堂后没多久,便拎着食盒出来了。
一行人将剪下的桂花收入食盒,回了云聚苑。
竹枝将洗净的桂花送入正房,姜青芷等人熟练的摘下花瓣:“问了吗?”
竹枝低语:“问过了,花了五两银子,是从门外伺候的女使那儿打听的,说是国公夫人打了世子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