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东梁侯问道。
梁盛不敢隐瞒,五十将刺杀郅玄事说,并讲明刺杀失败,可能被对方抓住活口。
“臣愧对君上世子,臣有罪!”梁盛不敢为自己辩解,事情说完不断磕头,直额头磕血来。
“够了!”东梁侯断喝声,制止梁盛,其抓起支刀笔,猛地掷世子霸,“你做的事!”
世子霸本能闪躲,仍未能完全躲开。锋利的刀笔划开的左耳,顿时鲜血流淌。
眼见东梁侯震怒,世子霸捂着耳朵不敢声,心生恐惧,却更有几分恼怒和不甘。
东梁侯火冒三丈,却不能拔剑杀子。毕竟梁霸是的嫡长子又被册封世子,不同于别的子女,轻易不能动,至少不能是亲自动手。
饶是如此,仍怒火难消。
聪明世,怎么会生如此蠢笨的儿子。做事只凭喜,完全不考虑果。对小国且罢,对大国仍是如此,简直愚蠢之极!
可事情已经发生,悔无用,只能设法弥补。
东梁侯站起身,殿内负手踱步,眉心紧拧,许久不发言。不开口,世子霸和梁盛都不敢声,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霎时间,殿内再无杂音,仅有东梁侯的脚步声回响。
不知过去久,东梁侯终于停,目光落梁盛身上,道:“梁盛,你速启程,携子前往南幽国。”
梁盛倏地抬起头,对上东梁侯的目光,意识到这道命令代表什么,刹那间如坠冰窖。
“君上命盛投奔南幽?”
“然。”东梁侯继续道,“对外将言,你早叛梁氏,袭击谋刺皆为南幽国主使,意图栽赃东梁。今事情败露携子潜逃,刚抵南幽国境既遭灭口。”
听着东梁侯的话,梁盛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如你依言而行,戴罪立功,留你子性命,保你家族传承。”东梁侯没有味的压迫,而是恩威并施,让梁盛无法拒绝。
心知已经没有退路,若是拒绝地话,今天断无可能走国君府,梁盛唯有俯身地,应这道命令。
梁盛离开之,东梁侯命世子霸前往西原国,贺原氏同王子淮联姻,并再原氏提亲。
“父亲,去岂非送死?”世子霸脸色惨白。
行刺郅玄失败,被抓住活口,梁盛未必真能混淆视听,反是欲盖弥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