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国目前想好,有待回都城后商议。
对东梁国郅玄已有打算,夺回渣爹丢失的五城是必须,还要讨回利息。他要得不多,十座城,东梁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坚持不给也无妨,他直接用刀剑去取!
至于这些刺客,死掉的掩埋,活捉的一起带回西都城。
刺杀一国国君是大罪,无是否成功,刺杀都要受到车裂之刑。
之所以留人,是为日后发兵更加名正言顺,在夺城之后更能堵住悠悠众口。
他是苦主错,他发兵也是所应当。一旦西原国在战场上占据优势,中都城各诸侯国的风会朝哪边刮,郅玄实在无断言。
人王的确偏向他,却不代表会容许他随意打破平衡。
四大诸侯国代人王牧守四方,是势均力敌。之间发生冲突,人王不会多加在意。一旦某国强出太多,力压群雄,对人王来说就不是那么美妙。
郅玄不认为自己是在杞人忧天,无数的历史经验都在证君心难测。不要试图君王讲情,尤其是雄大略的君主。在必要,他们会比昏君更加冷酷,举刀毫不犹豫,根不会留情。
至于西原国是否会落败,郅玄也曾认真思考。最终得出结,这个能性不是有,但却很小。
在这个代,为君不能躲避战争,更不能惧怕失败。哪怕是被夹在大国之间的漠侯,该强硬的候也不会软,单纯以为他是个嘤嘤怪是大错特错。
打定主意,郅玄抬起目光,扫视帐内众人,沉声道:“婚礼之后,国战书!”
以粟虎羊皓为首,帐内卿大夫起身,郑重领命。
“君,东梁以诡诈手段夺我五城,玄立誓,必令其数倍偿还!”郅玄的话掷地有声,在帐内回响。
粟虎羊皓齐齐拱手,肃然道:“臣等誓追随君上,雪前耻,屠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