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门手艺,别说做,连听没听说过。
匠人不是推诿,而是真的不熟悉业务。听完郅玄的要求,满脸为难之色,样子别提多可怜,就差抱着大腿哭诉:公子,仆真的做不到啊!
“公子,此事确为难。”下大夫说道。
别说是匠人,在郅玄提出之前,他样没听说过类似的工程。挖沟十分常见,没谁在下挖沟,城没有!
更何况,要在下挖掘,现有的工具根本做不到,也没有专门烧制器具的窑,根本就不可能现。
听完下大夫的分析,郅玄也是无奈。
眼前的况是,图纸拿出来,工程怎么做暂且不论,要把管道和工具搞出来。想想巫医和桑医所言,郅玄十分清楚,己又次犯了想当的错误。
不过,对于新城的卫生工作,他不会轻易放弃。下挖暂时不行,那就在面工程下-功--夫。
“沟挖深,铺石块。沟铺石板,石板之间留出取水口,只许引入清水,不许倒污水。”
“厕要深挖,要建棚。”
“排屋前设木桶,用于倾倒污水污物,奴隶运出城外,早晚各次。”
关于修路,郅玄也有己的想法。只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将最重要的安排好,其余可以慢慢来。
下大夫和匠人们牢牢记下郅玄的吩咐,并根据经验加以完善。
考虑到下大夫之前提出的问题,郅玄决定再组织起批人手,专门制造工具。铁器没材料,可以做青铜器。青铜器不够,石器、木器甚至骨器可以凑合。
人要学会变通,只要能用,管他原始不原始。
忙碌的时间过得飞快,不过是眨眼,太阳下山,到了回城的时候。
郅玄刚刚登牛车,就见几人飞奔来报,道是在靠近边界的农田发现二十多个野人。
“身捆着绳子,额头有印记,似是从贩卖奴隶的商队手逃出。”
听完侍人禀报,郅玄下令打起火把,转道去往发现野人的点。他要确认些人的真来历,才好决定该何处理。
与此同时,远在赵的公子颢,逐灭两支扰边的狄部,又次接到北城的来信。
信写明漠侯妹已经动身,送嫁队伍途会经过赵,为免遇到狄戎-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