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神直愣愣地,脸色一片惨。
“我知道你明,也知道你在恨什么,但你必须接受,接受我们的处境。”公子瑫脸色冰冷,声音更冷,“你当年没能杀我的两兄长,就该知道有今日。父亲什么性格,你比我更清楚,我们能活着泼天之幸。”
小幽氏的神终于有了变化,怨恨、愤怒和恐惧一涌上,她缓缓瘫坐在地,口中不断念着:“我不甘心,我自幼就不如她,我的儿子也比不上,我不甘心!”
公子瑫没说话,跪在小幽氏面前,让母亲靠在身上。
他同样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想要活命就只能认命!
以母亲的所作所为,他们能活着不容易,又怎么能奢求别的东?
想今后的日子,公子瑫闭上双,告诉自己,现在很好了。他有封地,即将有一身份高贵的妻子,对他和母亲弟妹来说,很好了。
小幽氏闹出的动静不小,消息不可能瞒得住。
人禀报事情过,北安侯沉下脸色,想公子瑫即将联姻,底没有下狠手处置,只让人将小幽氏的住处围来,不许她再随意出入。
“公子瑫成婚之前,不许她出来。”
“诺!”
世子瑒和赵颢先后得知消息,兄弟俩的表现如出一辙,料定北安侯不会任由小幽氏胡闹,都不打算插手。
然,没过多久就传出小幽氏禁足的消息。
为照顾公子瑫的颜面,消息没有大肆流传,只该知道也都知道,没有一家落下。
按照原计划,赵颢本该在北都城停留一段时日,未料想边界突然生乱,他不得不马上回去。
“闻公子玄奉命戍边,我儿当与之定下见面之期,早定章程,日后也好准备。”
北安侯现在的心态和世子瑒一般无二,既然有了合适人选,自然赶早不赶晚,该娶就娶,该嫁就嫁,快点把事情定下来,他们也好准备。
父亲和兄长一催婚,还一天几催,赵颢也有点撑不住。
“为兄静待佳音。”世子瑒笑呵呵送兄弟出城,分别时不忘补充一句。
赵颢面无表情点头,没有坐车,直接骑马,一路飞驰向北。
在他驰返赵地的途中,郅玄全身心投入领地的建设事业。由于工程庞大,从都城带来的人手不够,连郅县的国人和庶人都被调动来。
“军营尚有月余方能建成,排屋要抓紧。木料不够派人伐木,调国人护卫,抵今年兵役。”
随着工程进度不断加深,问题也陆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