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一样。
封聿坦诚交代，“我和你还在新澜公寓住的时候。”
那时候时砚分明还没和封聿在一起，只能说他蓄谋的够久。
前世，时砚是丞相府不得宠的庶子，他努力靠自己的功名在户部谋得了一官半职，带母亲脱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他为官清廉，即便是在户部却只拿自己的俸禄过活，除了朝服以外几乎自己的私服几乎没有几件是特别值钱的。
前世的瑾王时不时的便往时大人的府邸送衣服，那么多衣服即便是一年下来一天一件的换他都未必能穿的完，所有衣服里时砚最喜欢的便是和封聿相同的一件衣服。
封聿是皇室的王爷，有些图案不是时砚可以穿的，但是封聿却特命绣娘在衣服上绣上凤凰。
白衣之上是一根根金线绣成的凤凰，指尖轻轻摩挲过那件衣服，穿在身上随清风拂动，金色凤凰如活了般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
从外面回来的封聿看着时砚身上穿的这件衣服，眼含笑意，“阿砚怎么自己穿上了？”
时砚在院中品茶看书，封聿眉眼含情站在他对面，一站一坐。
时砚放下书，嘴角含笑仰头看他，“王爷这是哪里话，你送我的衣服便是我的，我想何时穿便何时穿。”
这话听着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封聿特地让人按照自己衣服的样式改了尺码做出的同款，他想和时砚一同穿上。
时砚并不知道封聿有件相同的衣服，直到封聿命人拿出那件和他相同的衣服后，他才明白了封聿的用意。
封聿骨节分明的手抚过那件衣服，“阿砚，想让我穿上他吗？”
时砚收回神，心里感叹，即便是封聿忘了之前的事情，隔世换了家世换了身份，却依旧能做出和前世相同的事情。
时砚拿过床上的同款睡衣，“我亲自为你穿上。”
前世的他，取过衣服，“我亲自为阿聿穿上。”
封聿一时间错神，脑中被掩埋住的记忆似从土壤中发出的枝丫，丝丝点点的渗出。
眼前的场景分外眼熟，他好像做过相同的事，听过相同的话。
无比熟悉。
两人都换好衣服，封聿从身后环住时砚，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后，撩的某人耳尖泛红。
“要做吗？”
直白又低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让他轻轻一颤。
时砚握上封聿环住他的手臂，十指相扣，回应着身后的人，“做。”
窗外的雨未停，雨滴拍打窗户的声音与卧室内的偶尔发出的声音融为一体。
沁凉，撩欲。
缱绻，入骨。
天明，两人醒的都很早，昨晚睡的晚又能醒的这么早的原因不是别的，两人都是饿醒的。
莲姨不在，原本是想点个外卖将就的，但是做的太投入，连外卖都忘了点，以至于饿到极致，该赖床的时间还在床上饿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时砚腿软瞅了封聿一眼便转过身，不再理人。
封聿知道这是自己昨天欲望太过，把人又得罪了。
不说别的在时砚的头上落下一吻便起身去厨房为时砚做早饭。
等旁边的人下了楼，时砚才坐起来，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余光却不自觉的瞥向地上的空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