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漫不经心,“确实聊了一路。”
封聿厉声传来:“时砚,你要气死我!”
时砚接着说,“他自己在那说,我又不能中途跳车,顶多把他当成‘粽子’。”
粽子?
封聿也是服时砚的比喻。
石天只知道时砚是清漓大学的教授,至于教什么的他并不知道,要是知道时砚一直没把他当活人,而是当粽子估计吓都快要吓没了。
时砚都这么说,反而就变成了是封聿无理取闹,胡乱吃醋。
封聿含义不明的眼神盯着他,开始转移话题,“你还跟时骁说我有病!”
时砚:“我什么时候说过?”
总不能这也是他的误解。
封聿散漫道:“时教授真是好记性,这才几天就忘的彻底。”
时砚回忆起来那次,封聿还让时骁回来传话,让他好好锻炼身体,以免到时候承受不住。
再迎上封聿危险的眼神,时砚不难怀疑,他有现在就兑现的可能性。
封聿俯身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薄软的唇近在咫尺,时砚想要往后退,却是退无可退。
后背抵在墙上,封聿早已将他的退路封死。
一张相同的脸,身上是同样的气息,时砚的心跳不知不觉开始加快。
就在还有01公分时,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这么好的气氛被电话突然打断,封聿的眸光沉下来。
时砚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我弟。”
封聿都想杀过去刀了时骁,千算万算,忘了还有那么一个漏洞。
刚才差点就亲到他老婆了!
时砚点了接通,那边时骁的声音传过来,“哥,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和聿哥怎么还没回来,用不用我和蔡莱过去捞你们?”
他们是掉厕所里了吗还用捞?
“马上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时砚把手机拿到封聿跟前晃晃,“走吧。”
时骁见回来的两人表情差异还挺大,一个很清明,一个很阴沉,以太极八卦阵形容他俩最合适。
他哥倒是没事,为什么聿哥脸那么黑?
去了个卫生间而已,发生了什么?
凑过去又贴心又小声的问了嘴,“聿哥,是痔疮复发了吗?”
一听这话时砚差点蚌埠住,到底还是强忍着没笑出来。
再看封聿,脸更黑了。
轻哼:“你真是没有猪的形象,但有猪的脑子。”
时骁一时语塞,蔡莱先噗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
蔡莱摆手,“我就笑笑,不说话。”
这时候封聿注意到这桌好像少了个人,转头问蔡莱:“那个石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