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无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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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周末,为了不被时砚管而跑出去,跑到朋友家在电竞房玩了一天的网瘾少年时骁回来了。
刚回来的他靠着自己敏锐的嗅觉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前调:小豆蔻。
中调:沙巴茉莉。
后调:琥珀,乌木沉香。”
结合一看。
家里来了除卡皮巴拉以外第三个男性!
“鼻子这么好用?也对,忘了你属狗。”
时砚慵懒的从卧室出来,封聿走了之后他就去舒坦的睡了一觉,直到时骁回来才醒。
宽大的白色家居服滑到了肩膀,白皙莹润的肌肤宛若晨露,仿佛晕着柔柔的光。
这样‘美丽的光景’被时砚手扯过衣服轻轻一带,完全消失在视线中。
对时砚感兴趣的是封聿不是时骁,他现在就像执着于找不同的游戏玩家,眼珠子快速转着,和个雷达似的扫描着家里的每个角落。
最终在衣架上终于找到了不同。
一件高定的西装外套。
时砚也不是没有高定,只是这件能被时骁那双打游戏久了看什么都重影的眼发现是因为,这衣服明显大一号。
说明衣服的主人是比他哥还高的男人。
不对!
哪哪都不对!
时砚的公寓除了他以外,就没带其他人来过,就连他爸都没幸踏足过。
外面的人都以为时砚是铁树难开花,不沾女人,其实只有时骁知道他喜欢男人。
多年前他就见过在时家老宅,时砚书房里藏的那个画像,上面画着一个男人。
他哥对那幅画视若珍宝,只是时间太长,上面的色彩已经被指腹摩挲的模糊,样子已经看不清了。
时骁怀疑那就是他哥的暗恋对象。
他看看时砚,再看看衣架上的外套,突然有种捉奸在床的成就感。
坏坏的表情就像上个世纪的小开,指了指外套,“哥,这人我是该叫哥夫还是嫂子?”
“是不是我回来太早,让他走的太急衣服都忘了拿?”
“你让我打的电话是打给他的吗?”
“爸他老人家终于不用愁你的后半辈子了”
说起话嗒嗒嗒嗒像挺机关枪,不断发射。
时砚越听脸色越沉,到底是没控制住,给了他一脑勺,喝道:“把脑子摇匀了再跟我说话!”
时骁:看看,恼羞成怒了。
就说这次他哥回来感觉不对,开始还害怕他是被夺舍了,现在看原来是被爱情冲昏了头。
时骁笑的贱兮兮,那不正常的模样时砚就差没带他去医院看看脑子。
不过有时骁在,有件事他就不用自己跑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