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么神奇吗,脸都能改,那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吗?”
“这个嘛,信则有不信则无。”
“你这话很神棍。”
“去你的。”
谈笑风生中,喝的尽兴。
我送他回家时,散了术法,显露真容。
“哎呀,梁师,你这脸很有明星像。”唐大胆调侃着。
“得了吧,你这是醉话,明显是在恭维。”
“梁师,你这人过于死板,这么年轻,别老气横秋的;对了,那人是谁?我隔得远,没听清楚。”
“他是洛顺城首富井七院的四哥,名为井四院。”
此话出口,唐大胆骤然停住脚步。
半晌后,他眼神复杂的看向我:“梁师,是我为你惹麻烦了。”
“你这话说的,你我是哥们儿,刀子来了,只能一起扛。”
“梁师,我也没想到,薛晓演那贱人,竟然和首富都扯上线了。
听人说过这个首富,他平时很低调,报纸上的都不多;传言,他三十岁之前是个狠人,干过很多大买卖,具体的不详;
总之,这人的发家史中,沾着不黑不白的灰色区域,必然不是好相与的;梁师,若他找人对付你……,呕。”
唐大胆说不下去了,担心的都快要吐了。
然后,扶着路边电线杆,"哇哇"的大吐特吐。比怀胎五月的孕妇吐得还要厉害。
我看着这幕,无语、摇头。
在解决我之前,井家不敢动唐初传。
这点,我和唐大胆心知肚明。
打草惊蛇了阴阳大师,那井家真就要闹鬼了。
唐大胆住在一个租赁的老旧公寓楼中,将他送回去安置好后,关好了门,我悄无声息的离开。
天亮之后,宋怯宛似一阵风的卷进白事铺后院。
盘膝打坐的我心有所感,睁开眼来,女鬼在眼前现身了。
“梁师,井四院和一众受伤之人都进了医院,断骨伤势都被处理过了,打上了钢板。
那个名为薛晓演的女人欲要怂恿井四院找人报仇,被井四院派保镖揍了一顿,打的是脸,女人老实了。
然后,首富井七院的电话打进来,是井四院亲自接听的,将一众保镖轰出了病房。”
“我就在旁边,井四院将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首富七弟说了。没有添油加醋,述说的分毫不差,包括梁师你让他带的话。
对面沉静了三分钟,然后,愤怒的将井四院大骂一通。
历数他近年来的一系列荒唐事,包括在外养了七八个女人的破事儿,都被掀了出来,别看井四院是做哥哥的,但被首富七弟骂的不敢还嘴。
最终,井七院拍板,此事就此打住,绝对不要招惹梁师;
还有,该赔偿的,三倍赔付。
再有,薛晓演这惹事儿的祸水不能要了,伤好后,给她一笔钱,让她滚出洛顺城,离得远远的。井四院做不到的话,井七院会帮他解决。
井四院吓得急急应下,脑门上都是汗,他畏惧这个首富七弟,像是畏惧老虎一般。”
宋怯一顿汇报,说到这里,总算是停住了。
“有人发现你的踪迹没,是不是在你眼前演戏,以此麻痹你我?”
我沉吟一下,不放心的追问。
宋怯沉默了。
她回忆了半分钟,摇头:“梁师,井四院身边没有道上的高手,没谁能看穿我的行藏,何况,我御使着鬼发幡作掩护,即便比梁师你高明数倍的,都看不透我,更不要说做戏了。
不客气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