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二姐跟我们家结干亲与我和兰兰姐订婚的日子都让周瞎子算好了,中间竟然就隔了两天。
一时间,我们几家的人都忙了起来。
订酒席的订酒席,通知人的通知人,罗宏刚还专门跑街上把头发剪了剪。
我笑话他头剪得丑,人家把头发一抿。
“‘新头三天丑’,等到日子了就好看了,急什么?”
除了罗宏刚,还有罗奶奶。
估计是罗宏刚,或者是我妈跟罗奶奶说了啥,罗奶奶竟然跑到理发铺把头发给全染黑了,看起来年轻了好多。
我妈还要给我和兰兰姐买新衣服,却被梅阿姨一把拦住。
“咱们这儿能买啥好衣服,明天我带着他们去市里边买吧···”
说着,梅阿姨把目光投向了我和兰兰姐,询问我们的意思。
“不用,你们给我找个裁缝,我自己设计两套衣服穿。”
我连忙摆了摆手。
就算去省城商都,这时候又能买到啥好衣服?
男装除了西服就是运动服,连后世的那种中式立领都还没有呢。
女装倒是相对多一点,但真要论起来,也就那样,没什么特色和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