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死!”
“是!可谁知道,那帮魏兵那样不堪一击,那个魏国的什么长公主,亦是无能之徒,那一战竟要胜了!”
“若是当真战胜,大懿岂不成了你们青家的天下,哪里还有我水行的容身之地!”
“是我,是我命人散布谣言说,青涩与魏国那位储君交好?是我称魏城朝便在边境,且两人夜间常私会饮酒。那饮酒盗符亦是我瞎编的!”
“我就是想让他死在战场,让你们青家军全军覆没!”
“你这个坏东西,你还我儿子,还我孙子,呜呜呜,你还我的乖孙子”
“我告诉你,这不过是他咎由自取!当时他已经逃出来了。朝堂之上,他不仅没揭发本相,且自行承认罪行。”
是啊!是涩涩亲口承认的。
祖母的老泪泻下,一屁股坐在囚车上,口中嘀咕着∶“涩涩他他是愧对他父亲和长兄才认的啊!”
“祖母,我们走吧,祖母”
只是忽然得,水行意识到什么。
当日青涩为战殒归来,脸上仍旧戴着出征时的凤面。
青涩容颜秀丽、且为帝夫,不可轻易抛头露面,故而不论外出、亦或者出征,常以凤面遮面。那日也不例外。
那日并没有见到青涩容颜,若那个人不是青涩?
若不是青涩,那必定是魏城暮的人。
如此说来
没有后话!那青家祖母大哭而去,囚车“轰隆轰隆”,“乒乒乓乓”的石子砸来。
“哈哈哈”
水行大笑着,在石林弹雨间。
懿国终灭,女帝终亡!
我死了,你们都得死,整个懿国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