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一样。
叶长青伸手把一整包递上去:“叔,我不抽烟,你拿着抽吧。”
金喇叭更热情了:“哎呀呀,你这孩子,太客气了。
来来来,赶紧屋里坐,我打电话叫你姨回来做饭。
中午咱们喝两盅。”
叶长青有些意外,没敬烟之前,问谁啊,第一根烟,也不问是谁了,就直接请屋里喝茶。
递上一包烟。
竟然还要管饭。
他笑着道:“不用了,我是求金叔帮忙的,马向福走了。”
走了?
金喇叭一愣,随后有些惋惜的道:“哎呀呀呀,马老头子身体很硬朗啊,昨天我还见他去河堤割艾草。
怎么就走了,这么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叶长青带着歉意的道:“不好使,您老是咱们村上有威望的人。
这事必须您来主持。
怎么安排葬礼,需要什么人手,通知村上的人帮忙,都要辛苦您了。”
金喇叭点点头:“你放心,全村的事情,都是我办的,遇见这事了,我能帮一定帮。
不过通知其他村里人,需要主家亲自去。
我毕竟是一个外人,等他们来了,我再统筹安排。”
叶长青想了一下,拿出其余的八盒华子递上去:“马家的人出大事了,你应该有耳闻,现在马家就剩一个人。
能者多劳,您多辛苦一下。
顺便帮着通知一下村里人。”
金喇叭眼睛在香烟上扫过,脸上露出的笑容:“应该的,都是小事,邻里邻居的。
这忙,必须帮!
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安排冰棺上门,锣鼓乐队今晚就到,先奏哀乐。
至于钱的事情,行市在,他们不敢多要,如果敢多要,我也饶不了他们。
村上的人,我帮你们安排,明天安排妇女做饭,上午找几个……男人去打墓。
其他的我帮照应,保证一切顺利。”
叶长青客气了两声,转身离开。
当天晚上,哀乐齐鸣,村上的妇女帮忙做饭,招待村上来悼念的村民。
有些跟马家关系好的,会过来烧几张纸,鞠个躬,上炷香。
原本冷清的马家,彻底热闹了起来。
灵堂前。
马为仁披麻戴孝跪在地上,哭一阵,歇一会儿,想起来了又哭一回。
叶长青悄悄走到跟前:“按照计划,明天打墓,举办葬礼,明晚下葬。
你有一个思想准备。”
马为仁听到这么说,又哭了起来:“谢谢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第二日。
太阳升起。
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板凳,这是昨天准备好的。
旁边锅灶边,各种菜品放了一院子。
锅灶里的火已经熄灭,锅没有盖上盖子,里面大半锅的水清澈透底。
叶长青无聊地坐在那里,钱程和杨无霜去集市上买菜了,马为仁守一夜灵堂,到天明时候睡着了。
就他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七点半了,村上那些帮忙做饭阿姨大婶,一个也没来。
就连乐队的人没来。
总感觉哪里不对。
走到马为仁跟前,问了一句:“醒醒吧,情况有点不对。”
马为仁趴在灵堂睡着了,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太阳,口中惊呼出声:“哎呀呀,起来晚了,其他人呢?”
叶长青摇摇头:“我不知道,一个人没来,走,去问问金喇叭去。”
马为仁顿时急了,今天是爸爸的葬礼,他特别看重:“走,快一点,别耽误了出殡。”
两个人匆匆走到金喇叭家门口。
门竟然上了锁。
叶长青皱起眉头,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抬手拍门。
咣咣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