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拿下丈母娘,开始跟老丈人称兄道弟了。
没想到梁辰却选择了沉默。
俩人都安静的不说话,良久,梁辰终于开口:“野哥,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在笑话我,但是我不在乎,这回,我不想再失去她”。
我问:“以后有什么打算?就这么一直默默当个护花使者?”
他叹了口气,苦笑道:“害,走一步看一步呗,不说了,我又来一单,还是个大单,嘿嘿,回聊了哈野哥”。
电话挂断,我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漫天飞雪,出了神。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那个女孩在花海中奔跑,她笑颜如花,美丽的动人心弦,我招呼她走过来,让她闭上眼,偷偷的将做好的花环放在她的头顶,轻吻着她的香唇。
那一场梦,我记得清楚,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
第二天清晨,物业的电话像是一个巴掌抽在我的脸上,一下子把我从睡梦中抽醒了。
“喂?哪位?”
“奥奥,先生,您终于肯接了,本来说上门跟您说的,不晓得方不方便,就统一电话通知了,我有义务提醒您,您该交水电费了,不然到时候可能会断水断电哦……”
我白眼一翻,整个人又栽倒在床上。
“嗯,知道了”。
我寻思什么事儿呢,大早上就把人吵醒,这些个物业,当真是干啥啥不行,要钱第一名。
交完水电费刚要躺下睡个回笼觉,一阵喧闹声再次传入我的耳朵里,顿时有些火大。
“缓一缓缓一缓,你这都缓两个月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对不起,房东您也知道,这疫情已经好几个月了,工作和生活都受了影响,我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交房租啊。再缓一个月,就一个月。我保证能交上。”
“我看还是别缓了,你再缓我就缓不过来了,我已经找好了新租户,明天就要搬进去,今天你还非搬不可了,你赶紧给我腾地方,别让我动粗哈。”
打开门,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扭动着手腕,一脸怒气的看着一个跪在地上的男孩儿,身后房门微张开,从门缝里露出一抹倩影,一缕阳光照射在她白色连衣裙上,大大的眸子清澈明亮,是个女孩儿。那一瞬间,我仿佛还在梦中。
五大三粗的男人叫刘景,是我曾经的邻居,后来靠着互联网风口直线起飞,成了名副其实的“煤老板”。
刘景见男人不为所动,想要拉起男人到一个监控死角谈心,刹那间,门缝大开,女孩儿眼泪汪汪的从屋子里冲出来,护在男孩身前。
刘景见状就要扒拉女孩,男孩站起一把扯住女孩儿,又给拽到了身后。
刘景拽住男孩衣领子,女孩泪水决堤似的往下滴,那一刻,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上我的脑海,眼前雾蒙蒙一片,脑子已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