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气氛,他只感觉到前方有一股杀气腾起,不仅冷汗直流。
砰!
姜尘被姜正渊一脚踢飞,姜正渊一挥大袖,冷冷的骂了一句,“混账东西,跟我过来。”
姜尘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姜正渊身后亦步亦趋走着。
姜家祠堂,供奉着四百年来姜家随太祖武皇帝起事以来建立姜氏一族历代先祖,凡有宗族大事定是先在祠堂前商议,再告知全族。而这个商议的结果,任何人都不得反对。
没过多久。姜尘随着姜正渊来到宗祠前。
宗祠青瓦白墙,庄严肃穆,堂前陈列着诸多姜家先人灵位。两边摆着一列灯烛,灯火摇晃,青烟飘摇。
灵位下方,摆着两列座椅,左侧上首的正是姜尘大伯,姜正戈。下手坐的是姜家老二姜正阳,姜正阳下手还有一张座椅,那是姜正渊的。
右侧的坐着姜灵月,姜灵月头上绑着一块白布,白布内隐有鲜血流出。姜灵月被一中年美妇抱着,二人轻声啜泣。
正中间则有一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安静的点着一炷香,动作缓慢,却没有任何人敢打扰他的动作。
“父亲,大哥,二哥。”姜正渊向三人打了个招呼,便来到属于他的座椅坐下。而姜尘则是硬着头皮站在正中间,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
随着姜老太爷终于将香插在炉中,转过身来,看着姜尘,呵斥到:“不屑子孙,还不跪下!”
“姜尘,”老太爷开口声如洪钟,郑重有力,“今有不屑子孙姜尘,蔑视人伦,菲薄族姐,我姜家当以正门风,好叫先祖得知,我姜家非是藏污纳垢之所。姜尘,当逐出姜家,断其经脉,废其武功,此生不得入我姜家宗祠。你们可有异议?”
随着老太爷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姜尘身上。
“我不同意,”开口的是姜正戈。
“姜尘个混账东西,害我女儿清白,毁坏姜家门风,我恨不得吃其肉,啖其血,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大哥,父亲,尘儿行事素来稳重,关于他欺侮月儿这件事,我觉得定有蹊跷,还请明查!”
姜正渊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孽子不肖,我这个当父亲的首当其中,还请看在正渊为姜家劳心劳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对这件事明察,不要太早下结论。”
姜正戈看着姜正渊厉声呵斥道:“蹊跷?你是再说我冤枉这畜生了?我亲眼所见还能有错?老三你为姜家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我姜正戈在姜家就是吃白饭的吗?你说,难道我姜正戈一脉活该被你欺侮?”
“这……,”姜正渊叹气道
“唉,大哥,你我与二哥从小互相扶持长大,都为了姜家呕心沥血,可是我相信尘儿的人品,断不会做出这种罔顾人伦之事。”
“我亲眼所见还会有错?老三啊老三,你家畜生就是人,我家月儿就不是人了吗?今日这个小畜生不死,那就是我长房悬死在姜家门口。”
姜正戈满是决然,望着不断啜泣的姜灵月和妻子吴芸,今天的事哪怕搭上他妻女性命也在所不惜。
姜正渊沉默不语,姜尘纵然再是不堪,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孩子,自十七年前他的意思沈琳去世以后便一直未娶。可是,现在姜家上下均知姜尘所作所为,他纵然在偏袒他,相信他,也无法改变现实。
“老三,依我看,这小畜生还是打死算了,他今日能玷污月儿,明日就能伤害巧儿,非要让姜家上上下下所有女眷都被他伤害过,才算人证物证俱在吗!”
说话的是二爷姜正阳,巧儿正是他的女儿。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但是所言却让在场的其他人精神一震。
姜家祠堂会议,除了三房主脉,还有其他支脉在场,在场的或多或少有儿有女。自然不可能让姜灵月的事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
“姜家姜正涵请斩姜尘!”
“姜家姜正杰请斩姜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