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嫂嫂以前待翠茹很好,从不跟翠茹计较区区几百两银子。因此翠茹一直都很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心中暗暗发誓即便将来嫁人也要一直记着嫂嫂,可如今嫂嫂却全然把翠茹当成外人,甚至这次翠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倘若真有什么惹得嫂嫂不快,嫂嫂明说就是,何必这样折腾我。”
“呵,本宫还反该向你赔礼道歉?”
贺翠茹一时间竟然没有听出云清伶话里的反讽,放下帕子,她擦了半天也没掉一滴眼泪,只是眼角被她揉的有些发红。
“翠茹知道嫂嫂嫉妒心强,必定因为陈水儿的事心中不爽把气撒在翠茹身上,同为女子,翠茹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嫂嫂要因此断了我院子里的月银实在不妥,既然嫂嫂现在也知道自己处理方法欠妥,就赶紧吩咐账房恢复菡萏院的月例银子,而且还要从每月一百两提到一百二十两。”
见云清伶迟迟没有说话,贺翠茹理直气壮道:“嫂嫂,你也知道我即将及笄,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只是提二十两银子,想来对于嫂嫂来说也只是指甲缝里露出一点,就当是嫂嫂的赔罪之礼了。我这人一向大度,肯定不会记仇。”
这番逆天的言论,让云清伶听得想笑,不愧是贺文宏的妹妹,当真没一点脑子。
不仅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还大言不惭想把月银涨到一百二十两,真当她公主府的银子都是从大风刮来的不成。
还赔罪,这件事怎么看都是贺翠茹有错在先,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得了便宜还想卖乖,当真称得上是一朵奇葩。
也是,曾经的她性子太好,将贺家这一家子极品纵容得越发肆无忌惮,真把她当成傻子一般糊弄。
一旁的纸鸢也要听笑了,她主动站出来说话。
“翠茹小姐,连我一个丫鬟都明白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不问自取是为偷,公主大度,并未追究你私自取走五百两的行为,只是从你月钱里扣,已经是仁至义尽,你竟然还说公主委屈了你,让公主给你赔礼道歉,你觉得可能吗。即便你以前生活在乡下没什么世面,总该知道帝女不可欺的道理。”
“你作为驸马爷的妹妹,那也只是公主的小辈,你又哪来的脸面和身份颐指气使,要这要那?”
纸鸢自小跟在云清伶身边,谈吐讲究,很少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这已经是极限了,好在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