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东皇向来如此,”金麒麟主动自我劝慰,道,“就此别过了。”
话音一落,它便化作了一道金光,迅速飞遁而去。
汪文迪则很快跟上了太一的步子。
他现在满心疑惑,一件一件询问起来,“方才那位蓝鱼使,如此执着于寒冬绿,为什么一听说你的条件,又立刻妥协了?”
太一不以为然道,“它想要的,本就是不是什么寒冬绿,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换得自由。”
他跟着详细道,“那两座山中有一道阵法,让它除了呆在山间的深渊里,哪里都去不了。”
“阵法是你设的?”汪文迪继续追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即使阵法是我设的,但是……”他摇了摇头,道,“把它圈禁起来的命令不是我下的,而是西王母。”
“这又是为什么?”汪文迪更不理解了。
西王母怎么会囚禁自己的使徒?
且那蓝鱼使看上去并没有对西王母的任何不满,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怨怼,纵然拿寒冬绿这事换了一个时辰的自由,那也属于是人之常情。
“我不知道,想知道的话,去问西王母啊。”他加快了步伐。
在汪文迪再次开口之前,他又强调了一句,“有关于七圣使的事,我一概不知,你问我也是白问。”
汪文迪只得转了话题,接着问道,“那我问别的,云中君……是怎么回事?”
太一背影一僵,步子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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