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昨晚也和以往一样。”
“我和他娘看着他睡下后,就给他关了灯,回了自己屋,谁知今天早晨做好了早饭,不见他出来吃,进屋一看,人就没了!”
说着说着,老柳的眼眶里又泛出了泪水,两夫妻面上都是疲惫忧愁,可见为此事已操碎了心。
后头的瞿星言道,“方便去他房间看看吗?”
“好好,两位这边走。”老柳应声领路。
小柳的房间布置的非常简单,一床一桌,还有一个小小的储物柜,和一些手工编织的装饰物,一眼就能将全部景象看尽。
引人注目的是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户。
这窗户上横七竖八的牢牢盯着几根木板,遮挡了外头的风景,让它失去了窗户本该有的一切作用。
汪文迪皱了皱眉,这种将一切阻隔在外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问道,“这窗户是怎么回事?”
老柳重重的叹了口气,难受道,“这窗户是孩子自己钉起来的,说什么也不让我们拆了!”
他继续问道,“那有没有提过为什么要钉起来?”
老柳答道,“他说不钉起来他睡不着觉,别的就没有说了,也不让问,我看孩子的模样,实在是心疼,也就没逼问,由他去了。”
汪文迪与瞿星言对视了一眼,两人其实都没有在这屋子里发现可疑的气息。
在房间里转了两圈,他还是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叮嘱道,“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不管这事儿,你俩也不要太急,一切等我消息,再做决断。”
说罢,便同着赵村长一块离开了小柳的家。
回村长家的路上,收到了张霏霏抵达的消息,又与她和熊巍约好,在赵村长家碰头。
汪文迪打听道,“村长,这小柳,平常性格咋样?”
赵村长摇了摇头,道,“跟你说句实在话,小柳这娃子脾气暴得很,许是老柳家老来得子给惯得,稍有不顺心就大发脾气,那性子……又冲动又易怒,不是个好相与的!”
“所以啊,汪大仙,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要不是真遇上点不能言说的事儿,哪能变成那幅模样?失魂落魄,成天神神叨叨的念,你说是不是?
”
汪文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有理。”
他接着道,“对了,村长,再跟您打听个事,村子里有没有听过一种叫‘梦真丸’的药?”
赵村长想了一会儿,道,“没听过,这是啥药?”
“没事,您只要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成了。”他随口答道。
又走了片刻,便到了赵村长家门口,张霏霏和熊巍已经在那等着了。
“文迪!”她招了招手,喊道。
赵村长也道,“巍子,这次你能把汪大仙带来,还亲自跟来了,我作为村长,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看这明明是与你无关的事儿,你还这么上心,我都不知道说些啥好了!快,快里面坐!今晚我亲自下厨!”
熊巍憨厚的笑道,“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能好吃好喝的招待咱们,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来给你打打下手吧,破案这事儿我不在行,帮厨这事儿我可有一手的!”
众人的气氛一时欢乐了起来。
眼见天色还算早,汪文迪便道,“这样,阿巍,你跟村长去准备晚饭,我们仨再去村里四处查查吧。”
“好咧!”熊巍朗声应下。
见他与赵村长前后回了屋,张霏霏也是立时关切问道,“情况如何?”
“不怎么样,没头绪,咱们边走边说吧。”汪文迪答道。
她点头道,“好,那我们就先往神女娘娘的庙里走一趟吧。”
“嗯,”他出声应下,随后附耳到瞿星言耳边,安置道,“你去这几个地方查查……”
瞿星言暗自记下,瞬息便不见了踪迹。
另两人则直接去了织造神女庙。